“烫……好烫……”花子苏张着嘴舌头卷了起来,舌尖的麻木传遍全身,忍不住来回跳脚。
洛承想起茶壶的水,他刚到进去没多久,而且是一百度烧开水。
“你别急,我马上帮你。”
洛承第一时间跑到冰箱前,蹲下来打开冷冻柜的箱门,发出一个冰棍儿,撕开包装袋递给花子苏。
“冷敷。”
在冰棍入嘴的那一刻,花子苏全身感觉到了透心凉,舌尖上的麻木慢慢有所缓解。
“靴靴女,若哥。”花子苏被他们舌头肿大,说话吐字不清。
“你再稍等一会儿。”洛承看花子苏的情况,应该并不解决不了太多问题。
于是朝着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声:“胡恩,你出来一下。”
丁胡恩正在厨房忙碌着,忽然听到在叫这个名字,从厨房探出头。
“洛哥,你有何安排?”
“你去买个烫伤膏,舌头上用的。”洛承说道,“尽量味道不要太大。”
“烫伤膏?谁被烫伤了?”丁胡恩抽了两张纸擦手。
花子苏嚼着冰棍看了他一眼,除了她这么丢人还能有谁?
“原来是子苏啊,你忍忍,我这就去。”丁胡恩拿上钱包慌慌忙忙出门。
半根冰棍儿下肚,花子苏只觉得自己的舌头又冷又热,仿佛至于冰火两重天中。
“烫伤膏估计还要一会儿,你坐下来等吧。”洛承指了指沙发道。
花子苏依旧是说话大舌头:“靴靴。”
丁胡恩很快拿着烫伤膏回来,递给花子苏,半路却被洛承截去。
“你自己看不见,我帮你涂。”洛承理直气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