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芷扫了眼哆哆嗦嗦的玉芝,而后继续问着二夫人,“为什么是含山?接连的利用之后,为什么要对他下手?”
她可是敏锐的从二夫人的话中抓到了‘再次’这个词,可见这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利用含山了。
含山只不过是永伯侯府的一个侍卫,为何二夫人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拿捏他,难道含山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二夫人的手上了吗?
“那是他欠我的,若是我的谋划,他这一辈子都进不了言家的大门,我只不过是从他的身上得到一些回报罢了。
说来,含山也是个蠢得,当年我骗他说那毒药不足以致命,只是让人会痛苦一些,他这才同意将毒药给言天逸吃下,殊不知那毒药是个慢性毒药,既能将人折磨的痛不欲生,又能抑制人体的正常生长,最终到了无法承担的地步而毒发身亡。”
二夫人幽幽的说着,虞清芷听到这里才明白了过来,为何当年含山在听到言天逸会死的时候,会有那样的反应。
“只是我没想到是,从那之后含山就阳奉阴违,一面假意受制于我,一面又暗中防范,故意弄虚作假的用假信息来糊弄我。
果然啊,他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跟言天逸和他们死去的那个爹一个德行,就见不得我们二房过的好!”
二夫人一想到这些年来含山的所作所为,气的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死去的爹?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言天皓察觉到二夫人话中的不对,有些茫然又有些警惕的询问着。
“还能是什么意思,那含山是言家的血脉,是你那坏事做尽的大伯的儿子,言天逸的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