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帝看向楚天辞:“秦王啊,白旭打了败仗,按律应当重罚,不过,如今秦王又把南面三城收复回来,可以说替他弥补了这个罪责,若秦王向朕恳求,朕也会酌情考虑,减轻白旭的罪责。”
楚天辞希望的是,白旭堂堂正正从大牢里面出来,而不是以这种裙带关系,被他楚天辞保出来。
而且,一旦他开了这个口,就相当于承认了白旭的罪责,这对于一个矜矜业业为国戍守边疆的战士来说,是人格上的侮辱。
楚天辞看向楚帝:“皇兄言重了,若白旭无功,并且有罪,就算臣弟立了大功,也不能以功挟皇兄饶他性命,臣弟之所以将白旭的名字,写在功劳簿上,确确实实是因为白将军他有功。
不止是这一次,连同上一次,他为南楚,为皇兄做的一切,都记在平南城老百姓的心里。
所以,臣弟斗胆为民请命,请皇上将白将军从天牢中请出来。”
冯秋立刻指着楚天辞道:“秦王殿下,你说他有功就有功么?你有什么证据?”
楚天辞淡淡睨了他一眼:“本王有人证物证,请皇兄准许臣弟,请认证物证入宫朝见陛下。”
楚帝心里自然不愿意,但他作为皇帝,肯定不好直接出言拒绝,所以他的目光在下面大臣们的脸上扫过。
冯坤说话了:“秦王殿下,普天之下,谁人不知你是白将军的妹夫,谁知道你说的证据,是不是你私底下耍的手段。”
楚天辞:“白旭还在天牢,本王未出府门,此次前往南诏的将士们,也都是皇上的将士,本王的人,只有流光一人随军前往,冯大人大可问一问那些亲自上战场的兄弟们,看看这其中有没有本王耍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