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同张氏交换了个眼神，两人都有些战战兢兢的。傅采薇一看两人这样，心里也有点无语，她没想到两人会反应这么大，顿时没了再聊下去的兴趣。
待两人离开，傅采薇便问吴妈妈，“我看起来很吓人么？平日里对她们也不坏吧？”
“王妃待她们已是极好的了！”吴妈妈道:“只是如今大姑娘刚没了，您这么问，免不了让人多想。”
傅采薇微微皱眉，她原本只是随口一问，难道还能产生什么误会？
“您问李夫人同宋夫人有没有冲突，是不是怀疑大姑娘夭折的事没这么简单？”吴妈妈道。
“啊！她们是这么想的？”傅采薇愣了一下，“我还真没想这么多，只是想从侧面了解下这个把月里两人的关系如何。”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吧。”吴妈妈道。
傅采薇有些哭笑不得，“我若是真的心存怀疑，反倒不会这么直接问了。”
“王妃心里坦荡，可架不住这些人心思多。不过这事弄不好李夫人真会有所怀疑。”吴妈妈道。
“不会吧？”傅采薇这下可惊讶了，“难不成这事还真有可疑之处？”
“奴婢也不好说，只是觉得以李夫人的心性，怕是会怀疑。毕竟半夜窗子开了没人发现这事也挺蹊跷的。”吴妈妈道:“昨儿晚上风那么大，开了窗肯定能很快就感觉到冷。结果李夫人，还有守夜的蔷薇竟然都没有很快反应过来，确实有点奇怪。”
被吴妈妈这么一说，傅采薇也觉得不对劲起来。若是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最有可能对李氏出手的，还真是宋氏了。
李氏原本最大的倚仗就是大姑娘，若是大姑娘没了，且让雍王把这笔账算在李氏头上，那李氏必然失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