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沐勇讲着门派为弟子筹办婚礼的事,惊呆了他的四个小弟,像这样的婚礼,开销数目绝对惊人。
当然门派为了举行这次隆重的婚礼也会提前做好预算,方方面面都要想到,该请的客人都要请到,礼尚往来互相捧场,这也是君子之交。
司马家在天道云剑门的管辖之内,聘礼上自然是大差不差就行了,只要给足司马家面子就行,反之司马家出的嫁妆,那就要他们掂量着来了,除了司马羽的衣物,首饰,房中之物之外,其他的嫁妆由门派代为“保管”。
为什么沐勇会懂得这么多呢,因为他家长辈都想让他找个道侣结婚生子,凭着沐家在门内的威望,举办一次隆重的婚礼绝对没问题,即便是门派赔点也无所谓,但凡沐勇和他家长辈见面,娶妻之事必会念叨几句,所以沐勇对这事门清。
赵石玉听出沐勇大哥有些话没有详细明说,只言片语一笔带过,不过说来说去,像这样的婚礼应该是百年难见一回,举办一场这样婚礼,那必然是天价,门派算计不到那就的大亏一笔。
赵石玉也是看明白了,只要自己不受损失就行,来场热热闹闹的婚礼说出去也有光彩,遭点罪,难受点,忍忍也就过去了。
一路上哥五个说着聊着,按照规定的时间来到司马家门口,赵石玉也是头一次来到司马家的府邸,口门横匾写着司马宅院四个大金字,门上的喜字,对联,早就贴好了,大门紧闭就等赵石玉上前扣门了。
萧冲看着对联念道“青梅竹马今朝喜结连理,郎才女貌终成神仙眷侣。”
潘彪悍指了指横批说道“天赐良缘,司马家怎么学着低调了,一向狂妄的家族用这对联不符合气质啊,再过三炷香,咱们就放爆竹,点烟花。”
牛大憨转头看向鼓乐队,扯脖子喊道“大点声,使劲的给我吹。”
沐勇乐呵呵的拿着烟袋锅飞上半空望向司马家院内,沐勇讨厌司马龙,一直对司马家没有什么好印象,除了小弟妹以外,可以说对司马家的修者没有好印象,各个都惹人厌,今日一见才知道,原来他们也是看人下菜碟,这院内布置的别提多喜庆,下人们都各个穿着喜庆的新衣。
时辰一到,赵石玉抓起门环,啪啪啪扣门三声,门内有人喊道“谁人在扣门?报上名来。”
赵石玉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天道云剑门,赵石玉。”
门内又传来喊声“呦,喜鹊登枝,喜事要入门啊,敢问来我司马家有何事?”
赵石玉高声回道“既然司马家今日有喜事,我正巧遇上吉日吉时,赵石玉特地来接我家夫人,有劳您大开喜门,让我进去。”
赵石玉话音刚落,门内大喊三声好,沐勇一抬手,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司马家的朱红大门慢慢敞开,等到两扇大门完全大开时,赵石玉迈步走进司马家。
一条火红的地摊从门口一直延伸到远方,司马家的下人们站在红毯两侧,各个面带微笑抱拳行礼,赵石玉迈着四方步慢慢的走着,身后四位哥哥拿出红包分给下人们。
司马家不愧是西正洲的名门望族,院大房高好生的气派,青砖绿瓦间带有些古朴,院中的大缸里养着不少小鱼,花盆里的鲜花正在盛开时,院墙上每隔一段距离都贴着大红的喜字,平时宁静的大院今日显着格外的热闹。
赵石玉踩着红毯走过一条条小道,穿过一道道月亮门,直奔司马羽所住的阁楼,此刻他心中有些烦躁,传音抱怨骂着千阳大师。
这身新郎法袍穿着十分的难受,头不能晃是肩不能摆,脚穿的这双长靴鞋底太厚不说,鞋上的零零碎碎挂件太多,每走一步都惦记着鞋上的零碎挂件,生怕走快了在把靴子上的挂件弄掉了,脚下难挪一步,上身箍的绷紧,每走一步都要想着怎么抬腿,怎么迈步。
身后的牛大憨时不时的嘱咐着说道“慢点,慢点,人家教你怎么走心里有点数,小心靴上的铃铛和宝石,掉一个都不行,成双成对的饰品不能碰掉,你别着急,咱慢慢走,千万不能飞,要脚踏实地。”
赵石玉心里这个烦啊,本身自己穿这身喜袍就难受,身后还跟着一个监督的碎嘴鸡,牛大憨越说赵石玉越不会走。
司马家那是深宅大院,越往里走人越多,这时不光有下人在看赵石玉,还有不少司马家的人在夹道欢迎司马家的新姑爷,当他们看到赵石玉走的那两步时,差点没笑出声,赵石玉现在活像个提线木偶,走路顺拐不说,他那张笑脸越瞅越别扭,看着别提有多逗了。
赵石玉现在别提有多闹心,这时佟目合落到赵石玉的肩膀上宽慰道“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吧,深呼吸调整下心态,你就慢慢的走心里别急,你要想想这场婚礼可是花了个天价,也包括你这身低劣的法袍,忍一忍吧,在难受也就一天的事,你就当修行了。”
此刻赵石玉不敢相信佟目合会说出这种劝慰人的话,这到是有些一反常态,赵石玉想了想传音说道“我若是没猜错的话,您老是笑够了才来宽慰我的吧,我现在难受死了,这个破法袍,简直就是个刑具,至从法袍套在我身上,就没让我好受过一刻。”
佟目合传音大笑着飞上天空,幸灾乐祸的说道“哈哈哈,有长进,竟然被你识破了,你都要把老夫笑死了,天道云剑门让你风风光光的遭罪,让你穿着修仙术界最华而不实的法袍在人前出丑,越看你越好笑,你真的要笑死老夫了。”
赵石玉恶狠狠的传音骂道“你这该死的老鸟最不厚道,专门喜欢看人家的笑话,等我回去就把这破法袍撕个粉碎,让你再也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