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丞相拽出发愣自责的吴弃哀,“吴公子,不用这么自责了,这也是无心之过啊。”说着走了。
袁静雪一看父亲走了,回身看了眼虹怡的房间,也走了。
杜卓崇走出来,对着吴弃哀:“你不是说你能照顾好她吗,怎么会让她喝酒?我真是后悔,把她交给你。”他气得满脸通红,像一只被惹怒的豹子。
“都是我的错,我不够细心,我忘了这一茬,对不起。”吴弃哀跪下去,深深自责着自己,“她说心情不好,非要喝,我不忍心,才同意的。忘了她旧伤的事了。”
“除了我谁都不能让我放心,我要是在她身边就好,也不会让她这样…”
“对啊,如果你不惹她伤心,她怎么会喝酒?”吴弃哀反诘。
杜卓崇也茫然,他一愣,“我又惹她生气了…如果跟她解释就好了!”
“你们两人老是这样,有问题也不解决,就这么放着,我看早晚要出问题!你知不知道,这样她真的很累!”吴弃哀喊起来。
“我都跟她说了和袁小姐没关系,心里只有她一人嘛,不能因为看见我们在一起就生气啊!”杜卓崇反驳。
“你要是有本事,就以后别再见袁静雪,尤其是在她面前。还有,早点想着娶她进门,也许就没有这么多事了。”吴弃哀恢复平静,还不忘自责,“我站在这守着她。”他坚持站在门外。
“在人家未出阁姑娘家门口成什么体统。”杜卓崇动手要去拉吴弃哀离开,却被他推开,于是两人厮打起来。
“好了,好了。”一个人声传来,二人看去,却见是袁静烈,“两位兄弟,我们也算是旧识了,来这是为我爹祝寿的,这寿宴总要完成才好。”说着拆开两人,一手搂一个,“走,一切等我们吃完饭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