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听到宝亲王的这个称呼,张天书一时间有些发愣。
他是想了很多狗血的剧情,但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一个啊?
宝亲王怎么就成了自己的师兄了?
可是自己的老师又是谁?
自己似乎一直都是一个人在读书啊。
即使是后来参加考试,也只是找人帮助推荐,而没有找人报过名。
这……
“呵呵,老师果然是如此啊。”
看看张天书脸上那迷茫的神情,宝亲王立刻就知道张天书在想什么了,所以他立刻就笑了起来。
“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误会了?”
张天书疑惑的看着宝亲王,希望对方能够冷静一下,别一会儿发现事情搞错了,那岂不是就尴尬了。
“你是白鱼村的人、名字叫张天书、父亲叫张文,是不是?”
宝亲王看着谨慎的张天书,笑着问道。
“对啊,张文正是家父的名讳,可是我 ……我从未拜过任何的师父。”
张天书点头又摇头。
这也是他的一个缺点了吧,没有老师,所以在文人里面也就没有归属,也就没有任何人会帮助他。
“……,错不了,你就是我的师弟。”
宝亲王看着张天书,拉着他到了墙上的那些画作那里。
“你看看这些东西,你可熟悉?”
宝亲王指着画卷里面那个飞行在空中仿佛小鸟,但是却棱角分明的东西问道。
“那可能就是飞机。”
张天书看着那东西,尖头双翼直尾,就是父亲曾经描述的飞机。
“还有这个,这个是什么?”
宝亲王听到张天书的回答,立刻眼睛一亮,指着画卷里的一个高楼之上的一根黑线问道。
“看位置,这应该是避雷针吧?”
张天书疑惑的看着宝亲王,不明白他到底是在做什么。
“那这个又是在做什么?”
宝亲王这一次的手指指向了一个大桥之上,被捆着双脚倒吊在河面之上的人。
“如果他不是被人推下去的,那他就是在玩蹦极。”
张天书对于这一幕,自然很熟悉了。
小时候,他听到老爹说未来的人居然会玩如此恐怖的运动的时候,都觉得这未来的人都疯了。
现在看看这画面,可不就是疯了吗?
按着那比例,那桥梁距离水面足有近百米,如果人掉下去,恐怕骨折都是轻的。
“哈哈哈,天书,你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说是你师兄了吗?我也曾经在你父亲手下求学过一段时间。”
宝亲王看着一知半解的张天书,立刻带着一丝兴奋的说道。
“啊?您在家父那里学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