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时间已经过去三天，不知道案子审的怎么样了。
云缨这几天倒是没有出去，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写案情总结。
案件完结之后梵小木就不好过问了，只需要拿着赏金安稳过日子就行。
“不过——”
墨汁在纸面上晕开，旁边是李元芳早早端来的一碗汤药，现在已经凉透了。
梵小木握着毛笔在纸上涂涂画画，思绪回到三天前的夜晚。
那红衣女子被两个官兵扣押着跪坐在地上，一双如水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梵小木，表情黯然。
“你没错，但是有罪。”
“我们都一样，不会有好下场的。”
梵小木仍然记得那时候狄仁杰望向她的眼神，虽然只有一瞬，但还是看到了。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怜悯吗？
梵小木不愿去深想，将桌上的笔墨纸砚收了起来，云缨正好从外面进来。
“我闲着无聊，到你这边写吧，说不定还能讨论出别的东西。”
梵小木拿了一只蒲团给她。
“案件审完了吗，那女子的杀人动机呢？”
云缨伸长脖子，指了指桌上的药碗：“跟你想的一样，她的夫君背叛了她，找了小情人儿。”
“她不是本地人，正好那书生带着小情人来此地求学，自那以后她就疯魔了，先是在故居伪造出自杀的假象，然后找了个新的身份逃到这边......”
梵小木喝下一口哭的要命的汤药，眉头皱成一团。
“她的夫君身份核实了，是那个书生？”
“嗯。”，云缨点头，“就是九个月前遇害的第一人。”
“他的小情人呢？”
说到这，云缨停下了笔，眼神暗淡了下来。
“还没找到。”
“没找到？”
“对，因为某些信息缺损，抓捕到的红衣女子又自尽了......”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些受害者里没有她。”
梵小木放下药碗，指甲贴着碗边：“她一个没有武功的弱女子是如何避开层层守卫进行行凶的？”
云缨把写好的总结铺平，吹干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