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个女子虽然长相没有太好看,但是这看着娇小柔弱的模样,也是很让人心里挠痒痒,
容轻轻已经被逼到了角落,她此时咬破了舌尖才能继续维持住神智的清醒。
麻子壮汉看容轻轻没有了退路,当下就准备上前扯开容轻轻的衣服。
容轻轻知道自己这次怕是怎么也逃不掉了,眼里带着决绝,若是要被这满脸麻子的恶心壮汉夺去清白,她宁愿咬舌自尽。
就在容轻轻闭上眼睛决定咬舌自尽的时候,茅草屋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容轻轻看过去,出现在门口处的正是穿着一身蓝色锦袍的陆承言,因为赶路的原因他此时还有些微微气喘。
在看到容轻轻被抓走之后,保护容轻轻的安保人员以最快的速度让小队队长脱身,小队长脱身之后便赶去安保中心找姚岩汇报,但是因为姚岩回到了陆府,他便立即赶去了陆府。刚好姚岩和陆承言待在一起,听到他的报告之后,陆承言立马就带人出来寻找容轻轻了。幸好容轻轻身上有特有的胭脂味,那是容轻轻自己为自己配置的,加上陆臻提供的虫子的嗅觉寻找,很快就找到了这件茅草屋。
麻子壮汉因为这突然闯进来的陆承言而吓得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陆承言一进来就看见容轻轻手脚绑着被逼在了角落,面前的麻子壮汉正准备对容轻轻干什么不轨的事情,瞬间就炸了。
“妈的,敢动老子的女人,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陆承言怒气冲冲地的冲上来,一把抓住麻子壮汉的衣服,狠狠地给了他了脸上一拳,当即就把麻子壮汉的鼻血给打了出来。
姚岩也跟在陆承言的身后/进了茅草屋,也很快明白屋内的情景。
“夫......君......”容轻轻在看见陆承言的那一刻,心里瞬间就踏实了许多,眼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涌出了泪水。
他要是再晚来一秒,她估计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陆承言听到容轻轻的呼喊,立马将手中被他打得眼冒金星的麻子壮汉扔给姚岩,狠狠地说道,“我要他再也做不成男人。”
“明白,师父。”姚岩得到指令,将麻子壮汉带了下去。敢动他们的师娘,自找死路。
“对不起,我来晚了。”陆承言很快就将绑住容轻轻手脚的绳子解开,将她抱在怀里。
看见容轻轻这般无助的模样,他心里都揪成了一团,他记得她明明是个很坚强的人,之前还很野蛮地欺负他呢,没想到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陆承言此时真的恨不得想将欺负容轻轻的人抓出来狠狠地揍一遍。
许是因为看见是陆承言,在陆承言的怀里容轻轻彻底放松了神经,随之合欢散的药效也彻底充斥了容轻轻的身体。
容轻轻在陆承言的怀里不断扭动着身体,“热,好热......”
“轻轻?”陆承言这才注意到容轻轻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以及满身的滚烫。容轻轻现在的模样,陆承言很快就反应过来她被人下了春药,还是那种药效强烈的那种。
容轻轻此时已经听不见陆承言喊她的话,她只是觉得陆承言的身上特别冰凉,身体不受控制地就想向他那边靠近。
陆承言也是正儿八经的男人,怀中躺着的还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小娇妻,容轻轻如此撩拨他,他也有了反应。
但是现在他们所处的是茅草屋,陆承言并不想在这个容轻轻险些遭受伤害的地方与容轻轻成为真正的夫妻。
没错,自从他醒过来之后,容轻轻和他一直没有圆房,就算每天晚上他们两个睡在同一个屋子里,也是容轻轻赶他到地上打地铺,尽管他最开始也抗议过,但是他最后还是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