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思他们原得的这封信字迹经过明显的修改,但袁道清说写字形变神不变,他们可以对比一下字的笔画顺序还有一些笔锋。
易思思点了点头,将信封拆开,等看清信纸上面的字时,众人脸色顿时变了。
“你有没有把这些信打开过?”易思思把信纸递给刘闻,看着他的眼睛问。
“没有啊道长。”刘闻一脸真诚地看着易思思,“我得到信就直接交给您了。
如果我真想不让你们看到这些字,不必那么费周章,直接告诉你们,我找不到就行了。”
易思思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被水晕掉的字迹。
这信纸已经存放好久了,本来就很脆弱,一滴水就可以把整页字都晕完。
他又问道:“除了你,还有别人碰过这东西吗?”
刘闻愣了愣,然后把经理叫了上来。经理一听这质问就慌了,疯狂摆手自辩清白。
他努力回想了一下,然后突然道:“我想起来了!除了我碰过这些信,三楼的保洁阿姨也碰过。”
刘闻皱了皱眉,“你怎么让她拿这么重要的东西?”
“不是我要让她拿的。”经理感觉有些委屈,“当时地拖的太滑,我不小心摔了一跤,信都掉到了地上。她帮我捡捡而已。”
“只有你们两个碰过吗?”易思思问。
经理又回想了一下,说:“除开我们两个,就是帮忙办事的兄弟了。”
易思思和袁道清对视一眼,觉得这清洁工是恰好碰上的,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嫌疑,但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是拖经理把人叫了上来。
过了大约十分钟的时间,一个戴口罩的阿姨就走了上来。
她穿着极其普通的工作服,头发是银白色,脸上布着深深的皱纹。
易思思注意到,清洁工的脸好像很红,是那种蜕皮的红。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问那个清洁工,“你的脸是怎么了?”
清洁工闷闷的开口,说:“不小心被开水烫伤了。”
她的声音极其沙哑撕裂,像是挤着嗓子发出来的,让易思思不自觉的皱起了眉。
刘闻解释道:“她的嗓子也被开水烫伤了。”
易思思又问了清洁工几个问题,然后让人下去了,在清洁工转身之前,易思思还撇了一眼她的工牌。
宋兰,女,45岁。
他顿时觉得有些奇怪,如果按照45岁来看,这清洁工看起来也太显老了些吧?
“你对这位清洁工有印象吗?”袁道清装作不经意的问。
刘闻叹了口气,说:“何止有印象,她日子艰难啊,她丈夫儿子都有暴力倾向,一不顺心就打她出气。
有一次她儿子直接拿一壶烧开的开水朝她灌了下去,她这才受不了,拼命跑了出来。
后来她儿子好像被判刑了,她没有地方可去,就跑来我们酒店了。
我见她可怜,就让她来打扫卫生了。”
袁道清点了点头,没有在多问什么。
刘闻有些着急的看着易思思,“道长,你说顶楼的那女人要多久才能抓住啊?再这样拖下去,我的酒店就要倒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