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怡湘抿着嘴,细细打量着云奇,这小子怎么看她都不放心。
而且有些事情不得不考虑,这个还是是否别有用心她一点底都没有。
然而就在此时,一个身形修长的紫衣男子出现在门口,其额戴绿色翡石,腰挂黑色玉笛,看起来温文尔雅。
“吕夫人别来无恙!”此人面带微笑,似乎很有礼节,但是其眼角处却有寒光乍现。
“胡流风。”吕怡湘眼角一凝,眸子在胡流风与云奇两个人身上来回扫视,不清楚云奇与胡流凤究竟有没有关系。
“何事?”吕怡湘侧过身去,同时冷声相问。
“今天我在河边看见了非常有趣的一幕。”胡流风眼睛本就如同柳叶一般狭长,此刻轻蔑一笑,多了几分邪魅。
此言一出,吕小梁美眸一滞,身体一紧,而谭小玲也是神情大变,惶恐不安起来。
不过谭小玲很快便将吕小梁护到身后。
吕怡湘见此,皱了皱眉头,转过身去,喝道:“不感兴趣,送客。”
胡流风闻言却直接跨步走了进来。
门外两个看门的直接出手。
只见胡胡流取出黑笛,将笛子放到了嘴边。
下一刻,悠扬的笛声响起,不过这笛音之中有说不出的诡异。
云奇在一旁听着听着头竟然开始痛起来,而是感觉脑袋发涨,似乎下一刻就要爆开。
“啊~好痛!”谭小玲捂着头,闷哼出声,她和吕小梁如今都倒在地上,本来被云奇吃过影子就很虚弱了,如今笛声一响便再也招架不住。
吕怡湘也捂着头,尽管眼神坚定,但是飘摇难定的身形却暴露了她即将坚持不住的事实。
“吕家妹子,你害我小弟疯癫至今,我这做哥哥的可看不下去。今日便休怪胡某天心狠手辣。”胡流风怒斥一声。
“胡小宇他在学校拉帮结派,欺凌葛冲,还把葛冲的奶奶推到马路上被车撞死,他活该!”谭小玲捂着头咬牙道。
“哼!我弟做事何须他人指手画脚!”
胡流风眼睛红怒,笛声更响更快。
“竖子猖狂!”
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一抹亮光出现。
只见一白发黑衫老者携刀斩来。
胡流风横笛一挡,同时身体退向一侧,然后继续吹笛。
“啊!”谭小玲大喊一声,眼泪已经止不住留了出来。
“住嘴!”老者大怒,再次挥刀砍了过去。
不过胡流风根本不与老者纠缠,每次都躲到一旁,然后加紧吹笛。
“你烦不烦啊!”
下一刻,云奇动了。
一拳,人倒。
胡流风不可思议得瞪着云奇,然后不甘心得倒下,捂着肚子,身体弓在地上痉挛。
一旁的老子震惊不已,看着云奇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这个胡流风可是军队里的上尉,不仅拥有笛音秘能,而且本事实力也是不可小嘘,结果就这么一拳给终结了?
而且还是一个孩子不经意间的一拳。
这让老者有一种非常难受的感觉,他辛辛苦苦从军一辈子,从上尉光荣退役,然后做吕家供奉,没想到还不然一个孩子。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活到了狗身上。
“你是谁?”胡流风声音因为腹部剧烈疼痛而颤抖,他使劲抬头,脖子血管粗暴,其眼神凶狠瞪着云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