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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章 叛变之人(1 / 2)

只见他驻足于前便单手拎一只杯自斟自饮起来,喝完一杯,仰了仰下颌,“你学还是不学?”

话语狂意不掩,却端的风流潇洒逸致,这般自信底气也不虚。

“事师之犹事父也,”

宋想容轻置琴于地,手捻玉佩红绳便垂着玉佩下的穗逗起虎奴来,虎奴探爪捞那玉佩穗欢快地小声咪呣,启唇不慌不忙,“拜师可以,但为人师,必先得叫人服。”

“我不说假话,你肯信就拜,不信就罢。”

宋想容松了玉佩任由虎奴怀去把玩,沉吟片刻抬眼看着来人。

乔天涯,天涯客。

这琴弦和琴面都打理甚佳,定然是惜琴之人;一身飞鱼服虽昭显着是入世之人,却仍有这自在酌酒赏春的闲趣。

琴弹得好,此话,多半不假。

他的肩上落了春的光亮,沾了些飞絮,望他眸中尽然潇洒人间的璀璨星光。与人目光相接不躲不闪,双方均沉寂半?,似是听春,又似画面定格在此刻。

世间难得知音客——轻拂袖复而勾唇淡笑道:“信你了。”

傅清瑶杯酒下肚似雨落江心,虽不图这点儿,也确实搅乱了几分思绪。两颊隐有烫意,许是那交杯喝得太急,耳前听得乔天涯感叹,方才想起来推拒。到底没听清他讲了些什么,心里念着若真是个本分人来办个本分差事,既不营谋差遣。

又不趋势升迁,又非谏官言路,一连在任几年,倒也无荣无辱。

她推杯换盏间,面上只是挂着浅淡的笑,时而点头应和,出声答个一句半句。那笑意在酒精的熏蒸下略显耿真。

她目光刻意不去扫对面那存在感极强的人,只因深知,只消片刻便会难以集中精力去想些什么。那不时投来的视线太过灼人。于席间在坐,或许看起来还带着审视与盘算,于己那自然不难猜。

他早就熟稔于对着自己,把那些本应通向言语的意思写在眼神里。

入朝这段时日,来了去,去了来。似游蜂似的身分。

官居人下,东指西,西指东。忙得焦头烂额时,总有他的身影。自

宋想容是想过,也辗转反侧,心问口,口问心,日复一日地念着。

倒像急雨骤临前那浓云漫天,雨也不是,情也不是。如今的交情…到是糊涂些耐久。

正出着神,注意力中只落得“莫谈国事”等等几字。

宋想容接着乔天涯提议时候尚早,要与各位同僚席间游戏一番。

她挑眉开了扇,好奇望着那摆出来的木雕小牌,曾听人说过,看着倒也确实有趣。

那厢熟悉的声音再起:“指挥使这么高看?哪像读书的人。”

闻言轻笑,倒是不像。

宋想容脑海里适时记起了为数不多的几折子戏,牡丹亭,雁儿落。咿咿呀呀的唱腔萦绕,柳浪闻莺,好不热闹。

她指腹轻搓着小毛竹的扇柄,那细细打磨下的木制纹路此时仿佛硌起了人,其上细小的圆圈印纹如目如炬,不知是在审谁。

大概是因为酒。一番佳话一番新,游戏如何却认真。

杯中的盈盈醇色,倒是可以借口挡下许多的不应当。

不应当走神、不应当乱想、或者也不应当坐在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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