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手段的人,怎能将原配逼走?
一个没有手段的人,怎会将小三扶的这么正?
姜临其人,万死难解她心头之恨。
他摁住她的脑袋,想让她闷头吃这个亏,可怎行?
她姜慕晚哪是个会闷头吃亏的人?
付婧满嘴脏话朝天飚时,姜慕晚及其平静的起身,且温软道了句:“睡吧!”
“你还睡得着?心比天大?”付婧侧身回眸望着即将走到卧室门口的人,近乎咆哮的甩出这么一句话。
“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么佛系你怎么不去普陀山当尼姑?”
砰、迎接付婧的是一声清脆的关门声。
与姜慕晚的淡定不同,付婧可谓是气的火冒三丈。
姜临的主意打的如此敞亮,若是低头吃闷亏,往后迎接他们的便是源源不断数之不尽的欺凌。
这亏、姜慕晚咽的下去,她付婧也咽不下去。
次日清晨,晨光微露,夜宿梦溪园的顾江年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男人拧眉,呼吸略微沉重,伸手接起,那侧徐放急切的嗓音透过手机传过来:“老板、织品质检经理跳楼了,在织品的大楼顶层。”
昨日,扬逸凡才将锅甩给织品的质检经理,今日清晨,织品的质检经理留下遗书跳楼了。
且遗书内容还颇为引人遐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明摆着是有冤屈。
织品此时,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关键是这一波又一波的浪滔打过来,都会牵连恒信。
事发地点在恒信的游轮上,即便她们也是受害者,但大众提起织品时都会顺带出恒信。
这于她们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倘若织品质检经理之事与姜慕晚有关,那么徐放想,姜副总真的是记吃不记打。
那侧,徐放拿着手半晌未曾听闻顾江年的话语声。
隔着电话,徐放似是都能感觉到自家老板阴沉的气息。
这日清晨,恒信再度躺枪,被带上了头版头条。
顾江年靠在床头,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捏着眉心,浑身拢着一股子阴沉之气,此时的他,恨不得能生扒了姜慕晚。
“让余总去找扬逸凡,他若是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了。”
一点小事都解决不好,会营销有什么鸟用?
晨间,梦溪园餐厅内,母子二人静坐一处用餐,看着顾江年平静的容颜,很难让人想象,这人晨起发了通大火。
“舅舅那边是不是出事了?”餐桌上,余瑟端着杯豆浆浅声问道。
顾江年很不恩了声,再道:“一些小事。”
“闹出了人命也是小事?”余瑟显然不能理解顾江年口中所言的小事。
话语落地,本是端着杯子的男人将手中杯子放在了一旁、温声道:“舅舅也是受害者。”
顾江年从余江的利益层面出发,而余瑟,担心的是大众。
二人重点不同,这个话题也不好再交谈下去。
这日晨间,织品新闻满天飞,恒信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余江晨间在公司发了好大一通火,咆哮声让一众下属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