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柠和顾衡打电话的同时,池家的座机也不消停,樊父樊母接到樊新通知,池柠把他所有联系方式拉黑了。
樊父樊母当时心凉了半截,抱着侥幸的心态给池柠打电话,结果发现他们也被拉黑了。
万般无奈,只得给池学海和宁文锦打电话。
然后发现了一个令人万分难过的事实,池家几人把他们都拉黑了。
最后,樊父枯坐五分钟,让樊母打池家座机。至于他们为什么这么急迫的联系池家人,大概是婚礼取消心慌,迫切的想要抓住什么,或得到一个保证吧。
可惜,他们想要的注定得不到,无论是池柠还是池父池母,都不会像从前那般好说话。
而现在的樊父樊母以及樊新,固执的遮住双目,无视自家人不做人事的事实,坚决要骚扰池家人。
座机响了,是佣人接的,他们已经接到主人家的通知,以后樊家人一律不准登门,那这电话,自然也不能递到主人家面前。
池学海和宁文锦压根不知道樊母一直打骚扰电话,夫妻俩在房间研究怎么不着痕迹的让女儿有防人之心。
商量半天,还是决定让池学海带着池柠到公司工作,让池柠经历一番摔打,自然就学会耍心眼了。
佣人们战斗力比较弱,没能熬过樊母的厚脸皮,你怎么拒绝人家都当听不懂,一个劲让池家人接电话,把佣人弄得无奈又无奈。
他们的雇主都没这么难伺候,樊家人怎么这么难缠?
要不是樊新和池柠差点成了,他们弄不懂池家人是一时之气,还是以后都不理樊家人,他们早把电话挂了,哪有耐心听樊母唠叨。
佣人们拿不准主意,告诉了直系领导——管家。管家在池家工作几十年了,算是跟池学海一起长大的,池学海也愿意给他面子,但管家能摆清位置,从不过分要求什么。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报给池学海,让他自己拿主意。
他走上楼,敲响了池学海夫妻的房门。
这时候池学海夫妻俩商量好接下来的作战计划,正准备洗漱休息呢,忽然听到敲门声,以为有什么急事。
池学海打开门,见管家林叔站在门外。
“老林,什么事啊?”
林叔无奈极了,“先生,樊家那边一直打电话过来,小齐他们拿不准您的态度,怕做错事,拜托我来问一声。”
“樊家?”池学海皱起眉头,“这脸都撕破了,他们还打电话干什么?”
宁文锦见池学海迟迟不进屋,也走了过来,听到池学海后半截话,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们家的人,爱面子又不爱面子,一方面把脸面看的极重,谁害他们丢了脸,哪怕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记个十年八年。另一方面,又把面子当鞋垫子,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面子算得了什么。”
林叔暗暗点头,太太总结的精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