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柠柠,我把动向都告诉你了,你真的不考虑提前透露一下下吗?”
池柠但笑不语,006明白自家任务者铁石心肠,委屈巴巴的缩到拐角。
池柠余光看006装可怜,深觉这系统就是个戏精,不能登上国际舞台真是委屈它了。
樊新最后还是跟随心里的想法,来到池柠面前寒暄。
“柠柠,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我很高兴。”
池柠也跟着笑,这笑容灿烂的让樊新发毛。
“没什么的,好歹我们一起长大,做朋友也有十多年了,你的婚礼,说什么我都要来参加。”
话是这么说,但结合池柠的表情和笑容,樊新总觉得不对劲。
思及他这位青梅的软和脾气,那是比白露还没主见的性子,又觉得是他多想了。
樊母虽然看不上白露,但她能忍着没挑白露的刺,代表她很重视这场婚礼,不然她不会这么做,樊母可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见樊新还在池柠面前晃悠,气的赶紧过去找个站不住脚的借口把人领走。
池柠看着樊新母子俩的背影,玩味一笑,对待会发生的事情更多了几分期待。
新娘母亲是婚礼开始前五分钟到场的,若说她对婚礼不重视,可看她从头到脚,哪怕是一根头发丝都是精致的。若说重视,又算不上,宾客们都侧目看这位赶场似的新娘母亲,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新郎父母瞬间变化的脸色。
池柠注意到了,在陈美玉穿着红色旗袍扭着细腰走进来时,她立刻去看樊父樊母的脸色,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樊父双眼失去焦距,直勾勾盯着陈美玉,他的初恋情人。与他相比樊母要激动许多,她猛地站起身,双手攥拳,闪闪亮亮指甲片掐进肉里,她却感觉不到疼痛,眼神凶狠盯着陈美玉这个不速之客。
“你来做什么?”樊母毫不客气的问,她像一只领地被人占领的母豹子,随时有可能扑到猎物身上狠狠撕咬。
陈美玉怯怯的看了眼樊父,樊父对这眼神毫无招架之力,扯了扯樊母的衣服,樊母不留情的甩开他的手,两个月前两人因陈美玉吵架,脸上身上被樊父打的地方似乎隐隐作痛,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让她好好教这个贱人做人。
尤其看到丈夫看着别的女人失神,樊母更加气愤,恨不得活撕了陈美玉这狐狸精。
“我是新娘母亲。”
陈美玉缩了缩肩膀,眼神躲闪但说出的话像锤子一样狠狠砸向樊母的头。
陈美玉坐到女方家长的位置,与樊父紧挨着,樊母怄火的眼珠子快要掉出来,当下顾不得其他,扯着樊父的领带,强迫性的交换两人的位置。
三人坐成一排,等着新郎新娘过来改口。
见樊母没有闹起来,池柠眼中闪过失望,随即又兴致勃勃,不知道看到待会儿播放的内容,樊母能否继续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