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病房的门轻轻关好,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池柠没有被影响,还熟睡着。
齐沛尧抱怨地说:“怎么这么晚?”
池文泽动作亲昵的亲了下齐沛尧的唇,并不肉麻,只是这动作发生在两个大帅哥身上,让路人的目光不自觉的带上了惊疑。
因着国内鲜少有同性恋者在公共场合这样做,大家对同性恋也普遍存在偏见,见到两个男人做亲密动作,打量中带着好奇也带着嫌弃。
所有与主流不同,与公序良俗相违背的事物,都是错的。
池文泽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亲了下爱人后,一本正经的聊正事。
“这不是处理事情太晚了嘛。”
“他们怎么样,说出绑架宝宝的原因了吗?”
迟池文泽并不是像齐沛尧告诉池柠的在公司处理工作,而是去公安局询问那些绑匪绑架池柠的真实原因。
他们想得多,生怕是生意上的对手,拿他们没办法,这才把坏主意打到池柠身上。
“他们没说,但想坏我们的幕后主使也就那几个。”
齐沛尧“嗯”了一声,脑子里飞快滚过几个人的名字,都是与他们有过不愉快的人。
“这群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把手段使到孩子身上,也不怕做损事折寿。”
池文泽目光阴冷,咬牙说:“掉进钱眼的人,只在乎赚得多少,自然不在意这些有的没的。”
“以后再忙到这么晚,就不要过来了,影响宝宝休息。”
仿佛不相信齐沛尧说出这样无情的话,池文泽看了眼齐沛尧,见后者丝毫没有觉得不对,指责道:
“你现在眼里还有没有我,我在外面忙了一天,你不说鼓励我几句,还让我别来。”
他面上带着委屈,“我想你和宝宝,不看你们一眼,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工作。”
齐沛尧笑了下,“少来,把花言巧语收回去,我和宝宝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哪里是鬼话,都是心里话。”他凑近一步,拉着齐沛尧的手诉衷情。
齐沛尧任他拉着手,面无表情的说:“这不更证明了,你心里有鬼。”
池文泽表情夸张,“你说什么,你竟然是鬼。”
被池文泽搞怪的模样逗笑,齐沛尧嗔怪的瞪了池文泽一眼。
池文泽松了口气,打从池柠被绑后,齐沛尧一直紧绷着神经,池柠被解救回来后,依然没有放松下来,担心池柠因此落下什么毛病,大气都不敢喘。
此刻见齐沛尧终于露出笑脸,池文泽放下心来,不顾还在外面,亲密的揽着齐沛尧,坐到病房外面的座椅上。
“你啊放轻松些,这些事有你男人呢,你男人会处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