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好好立马说:“那大人,您躺好,我来帮您敷药。”说着便给汪寿昌铺好了褥子,扶他过去,让他趴在了床上等着……
柳好好走出了帐篷,叫上柳如烟一起来到了伙房,端了两盆热水来,“大人,我先给您洗洗脚吧?”
“我坐起来不方便,今晚就不洗了。”
“您趴着,我一样给您洗的。”如烟端着的温水盆放置在他脚的下方,柳好好开始给他清洗起来。
洗完了脚,柳如烟换了另一盆热水准备敷屁股。
“这个,我自己来吧!”汪寿昌看到柳好好有些为难的表情便说道。
“您自己又看不到,如何自己敷药?还是我来吧!再说,您教我骑马,我给您敷伤也是应该的事!”边说边将水盆放在桌边的鞋榻上。
她仔细地用两只纤手的拇指、食指与中指拎着热水中毛巾的两个角。水温尚高,一条毛巾拧干后,那双娇嫩的小手被烫的通红。
汪寿昌配合地伏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她的动作有些迟疑,左手捧着热毛巾,右手伸向汪寿昌的腰带,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不过,马上又鼓起了勇气,轻轻地拉下了他的裤腰。
那个时代的男人服装,衬裤里面是没有紧身短裤的。
就这样,汪寿昌的屁股被柳好好尽收眼底,她转头对如烟说:“背过脸去。”
如烟这才反应过来,把小脸转向了一旁。
那年代,侍女伺候老爷沐浴是很正常的事。但柳好好不是侍女,她从来没有看过男人的屁股,她满脸羞红,真是有些左右为难。
汪寿昌心底却有着一点小小的期待。
当柳好好那柔弱无骨的小手,碰触到他股沟上面的皮肤时,他深吸了一口气,放松了身体紧张的肌肉。
柳好好侧着通红的脸,不敢往床上看。不过,不看又不能确定汪寿昌磨伤的部位,便硬着头皮瞅了一眼。
“嗯!”她好像看到了她不该看的,便娇羞地轻咳了一声。
“怎么了?要不,我自己来吧!”汪寿昌边说边想起身自己涂抹。
“还是我来吧!”柳好好平静了一下心情,拿着热毛巾轻轻地给汪寿昌擦拭着屁股上的磨伤,主要的伤处还在大腿的内侧。
柳好好从衣服里取出一小瓶药膏,涂在掌心,轻轻地在汪寿昌磨伤的位置揉涂着。
汪寿昌尽情地享受着轻柔温凉地敷药……
可是,美好的时刻总是转眼即逝。
柳好好只是简单的给他揉遍伤处,连忙给他拉起了衬裤,帮他盖上了被子,说:“大人,好了,我先出去了。”便端起盆轻轻地从床榻上退了下来。
汪寿昌睁开了眼睛说:“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明天又能教你骑马了。”
汪寿昌对她的道谢,柳好好不知道该怎么应答才好,忙说:“大人怎么能向我道谢呢,我一直把大人当太公[1],这都是女孙应该做的事情。”她正想摆正和汪寿昌的关系,她也确实一直把他当自己的爷爷对待,“大人明日还是不要骑马的好,您的伤还没好利索呢!”
“你擦拭敷药的手法很好,就是再伤了也不怕了……”
从汪寿昌的眼里,柳好好看到的不仅仅是慈祥。她慌忙扭过头去,急忙走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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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太公
1.称自己的父亲,也用来尊称别人的父亲。太公多用于我国的南方地区,尤其以广东、江苏、浙江和江西地区等地区,在我国北方比较少见。
2.称自己的祖父,指爷爷。清朝以后,也称曾祖父为太公。
3.对老者的尊称。喜欢叹流水兮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叹流水兮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