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他什么都没做,就引的那些姑娘都来看他,让苗云兮想发脾气都找不到理由,就更气了。
苗云兮气又没理由发火,越想越气,哼了一声:“总之我就是生气,我做那么多美甲,我手腕酸,你还在旁边笑。”
“那我也不能在旁边哭啊,我堂堂一个太子当众落泪,传出去不是会被人笑话我软弱吗。”莫阙更加无辜。
“你……”苗云兮语塞,所以说她气都说不出气什么。再看他笑眯眯的一副奈何不了他的样子,她气的跺脚,“停车,我要下车!”
她说不出为什么气,不见他总行了吧。她气鼓鼓的要下车,莫阙从她身后将她抱住,朝外面喊了句:“回府。”
“不回,停车。”
“回去。”
“不……”苗云兮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堵住了嘴巴,愣了一下,伸手拍打他肩膀,要将人推开。
莫阙松开她,眼里带着餍足的笑:“还回不回?”
“不……”她正要硬刚,莫阙便立马低头要亲她。苗云兮恼羞成怒,“不就是回府吗,回就回!”
莫阙低低的笑了,笑声醇厚动听,胸膛都在轻微颤动。手臂环抱着她,将她抱在怀里是,揉着她手腕:“我再不去店里了。”
本就不应该去,去胭脂铺的都是小姑娘或者妇人,他身份尊贵,又有一副牵动着万千少女心的好皮囊,他去了不是招蜂引蝶的吗。
苗云兮可不想今天客人爆满的场景再来一次。表面却还嘴硬:“那不是我不让你去的,是你自己说不去的。”
“是,不是你吃醋了,不让我去我才不去的,都是我自愿的。”
“你什么意思,本来就不是。”
“对啊,我也说不是啊。”莫阙一本正经,眼里含着戏谑的笑意。
苗云兮语塞,他满口说是自愿的,可表达出来的意思就是他不是自愿的。她气鼓鼓的偏头不理会他。
“好啦。”莫阙亲了亲她手指,捏着她脸蛋让她看着自己,“饿不饿,城西新开一家酒楼,他家的烧兔子做的特别好吃,麻辣鲜香,每天只卖二十桌,去晚了不知有没有了。”
兔子?
苗云兮脑海里浮现麻辣兔子,舔了舔嘴唇,肚子也唱起空城计,眨了眨眼睛:“那你有没有预定一桌?”
见她提起吃就忘了刚才的不愉快,莫阙可太愉快了,笑着反问:“你猜呢?”
“那我……”
苗云兮话音还没落,马车突然停下来:“怎么了?”
“主子,庄子上的人来通报,苗姑娘栽种的那些水稻被烧了!”风其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带着怒气。
“什么?被烧了?”他们才刚把它作为贺礼献给皇后,皇上跟百官都盯着呢,若现在被毁了,皇上会不会以为这本就是一场骗局,从而对莫阙有些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