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溪一阵疑惑地接过花束,关上房门后,目光落在手中这一大束用浅粉色棉纸包满天星配着的康乃馨花束中间,
取过纸卡,上面写着:苏苏老师早日康复,恒丰集团。
苏锦溪摇了摇头,将花插入花瓶中,不以为意地继续睡着懒觉。
连续三天,她有些不淡定了。
苏锦溪直接拨通了傅景深的手机号码,语气不善地问:“傅先生,什么意思?”
傅景深闻言嘴角轻勾,淡淡地说:“听说苏老师病了,恒丰略表心意。”
苏锦溪一阵嗤然,安捺住心中的烦躁,换回温柔恳切的声音:“谢谢你的心意,我心领,请停止这种送花行为,。 K?”
傅景深幽幽地转动着手中的钢笔,不以为意地说:“苏老师什么时候康复,送花就什么时候停止。”
苏锦溪不耐烦地说:“你就不能让我喘会气吗?我服你了。明日若贵司方便,那就继续项目。”
“9:00老蔡来接你。”傅景深一说完便挂了手机,丝毫不给她商量的余地。
苏锦溪一阵磨牙:什么人?资本家!
苏锦溪背上双肩包,想着许久没给家人汇钱了,于妈妈的生日快到。
她努力地定了定神,拨打养母的电话,却是没人接。她一脸迷惑,又拨了苏贺的电话。
“姐,我是锦溪。”
“锦溪,姐现在有点不方便,下班后我打给你。”
苏锦溪闻言微微一怔,倒也没在意,打开网上银行,看着十万不到的余额,她咬了咬牙,转了五万过去。
直到晚上也没有等来苏贺的电话,苏锦溪再拨时,电话那头仍是一阵无人接听。她不由地皱了皱眉,姐怎么这么忙?
次曰,恒丰的会议室中,会议一结束,苏锦溪看着数个未接电话,全是苏贺打来,眉眼一紧,看了眼还没走开的傅景深,歉意地说:“对不起,傅总,我先打个电话。”
苏锦溪走至走廊一侧,拨通了苏贺的电话:“姐,怎么回事?”
“锦溪,最近忙吗?在出差?”苏贺的声音有些疲惫。
苏锦溪嘴角浅浅一笑,说:“是的,我最近在L市,也不算忙!姐,妈的电话怎么没人接?”
“手机坏了,在修。你出差在外,多注意身体,别太累着。”苏贺温和地叮嘱着。
苏锦溪闻言一阵心疼,轻声说着:“姐,你的声音听起很累。你也注意休息,家里有事给我打电话,若是钱不够跟我说,别瞒着我。”
“嗯,姐知道了。那先这样,有空聊。”苏贺不愿多说匆匆挂了电话。
傅景深出来时看见她拿着手机怔怔地出神。
苏锦溪微微有些诧异,每回通电话苏贺都是碎碎念念一大堆,这两次明显有些异样。
苏锦溪转身抬眸看着眼前的傅景深,浅浅一笑,走回了会议室。
直到下午下班后,苏锦溪看着停在恒丰大门口的那辆黑色大奔,微微一顿。
“苏老师,您请上车。”老蔡已为她打开后排右侧车门。
苏锦溪微微颔首,走上前来,弯身时看见坐在后排的傅景深,动作一滞,面上一阵惊讶。
苏锦溪心下一狠,坐了进去。
两人一句也不阬,老蔡认真地开着车,时不时地看了眼后视镜,心中一阵狐疑。
突然,她的手机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