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溪自然听出了她的威胁之意,一脸不屑,嘲讽着:“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像一条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 “你一一让你逞些口舌之快,苏锦溪,你等着,到时别求饶。”袁晴满眸愤怒,斥训着。
苏锦溪冷冷地看着她掉头离去,一阵拧眉。
她既然敢大言不惭地威胁自己,那自己不得不防。
这种她在暗处、自己在明处的处境显然没什么优势,她还真有些担心。
苏锦溪想到这里,拨了个电话给傅景深。
傅景深正趁着这个时候拜访着圈中的一些长辈。
“锦溪,什么事?”傅景深看了看电话,退出了房间。
“阿深,我想让你找人调査下袁晴,或者她根本不叫袁晴。”苏锦溪有些头痛地说。
“她又骚扰你了?”傅景深闻言眉眼一挑,问。
“何止是骚扰,她是来警告威胁的。我担心的是她在暗处,她背后的人是谁?我们不得而知。我怕她会出现在表姐的婚礼上,还有我也担心,要是她对墨墨下手该怎么办?”苏锦溪说出自己的想法。
傅景深一听,立即说道:“先别着急,我这就回来。”
傅景深收了电话,回到房中,向各位前辈打声招呼,便开车回家。
傅景深回到别墅,车子一停,便大步迈了进来。
“锦溪。”见她陪着傅少墨一起看着电视,他心下一松,说,“墨墨,你自己先看会,爹地找妈咪有事要聊。”
两人边说边上楼。
“阿深。”
傅景深伸手握着她,若有所思地说:“锦溪,你的害怕不无道理。我已安排人去査了,最近你与墨墨出门要带上人,有事一定要打我电话。”
正月十八,江岚是从江家别墅出嫁的,来的全是傅家的人在帮衬。一些得知消息的媒体早早地到来。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天,江朝阳竟然大大方方地出现。
因着苏锦溪有身孕,按当地的习俗,应避开新娘子,不能与新娘子冲撞,便远远地在门口待着,顺便接待着客人。 当她看见江朝阳的那一刻,神经下意识的一阵警惕,忙拨打着金九灵的电话,她就怕他暗中使坏。
众人看着他一副无事人一般,一阵冷脸。
江朝阳朝着媒体的镜头淡淡地笑了笑,收回视线,看着江岚,说:“岚儿,今天是你大喜之日,爸来送你出嫁。” 江岚两手提着婚纱的裙摆,冷眸微眯,淡淡地说:“天晴了雪停了您也出现了,可是我只想骂人,不想骂您。”
“江先生,今日是江岚的婚礼,不知您有备了什么送嫁之礼? ”金九灵浅浅笑问。
来,可以,但也不能让他白来。
“瞧金律师说的,我的便是岚儿的。还分什么送嫁之礼?”江朝阳厚脸色地说。
“NONONO,江先生,您有什么?你手中的股权是江夫人,虽然她缓刑,再说了,谁都知道您的儿女还有江珊
珊与江易生,您就这样两手空空的来,我都怀疑您的诚意。您是来送嫁的吗? ”金九灵毫不留情地说。
“岚,你也是这样想的吗?爸是一片好心__”江朝阳不理会金九灵的问题,而是看向江岚,说。
“对,我就是这样想的!从小到大,您给的只有痛苦的回忆,我今日的种种全拜您不断所赐。您既然想要参加我的婚礼,礼金自然少不了的,您看在座的各位与我非亲非故,都对我哪此大方,您既然是我爸,礼金必然是丰厚的。
不妨让大伙见识见识。”江岚面色清冷地看着他,嘴角微勾,淡冷地说。
“岚儿,你莫挑事。若没有我的出现,你挽着谁胳膊进教堂?你不怕丢脸吗? ”江朝阳压低声音,低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