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英过抬眸小心看了一眼面色不虞的金知恩，才小声开口，“柳慧妍说，是秘密。”
“...”
金知恩脸色更难看了一些，“死丫头嘴巴倒是挺严的。”
一看没了意思，金知恩她们也安静下来，各自收拾自己的衣服和妆容，抓紧上台打歌之前的这段时间查漏补缺。而在这期间，柳慧妍却一直没有回去。她跟经纪人说了一声，便站在走廊的某个边上，一边放歌一边跟着复习动作。
原主会的东西她虽然应该都有印象，但这种程度还是不够的。
姜旦尼尔是一个努力的人，但同时，他也足够优秀，业务能力没得挑剔。这样的人更加明白，努力不是口头上说说而已的东西，只有做得足够好才能向这样的人证实你是努力过的。
哪怕没有原主肌肉记忆的加成，作为追星人，柳慧妍也是学过很长一段时间韩舞的。她连着看了几遍练习室的直拍，便直接可以跟着的练习了。女团舞的难度普遍不大，F.Love这首春日恋爱歌曲亦然。
在掌握了动作和走位后，柳慧妍戴上无线耳机，就开始对着练习室视频一遍一遍地练习。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练了多少遍，柳慧妍忽然感觉自己被人从身后轻轻拍了拍肩膀，她吓了一跳，连忙回神，脸上的惊吓还没收回，就直接落入了姜旦尼尔的眼中。
姜旦尼尔也没想到柳慧妍的反应这么大，他刚才观察了一会儿才决定上来提醒她一下的。
“前辈，你怎么在这里？”柳慧妍有些局促地开口，脸上的薄汗沾湿了柳慧妍两边微卷的碎发，女孩开口的时候还一喘一喘的，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似的。
姜旦尼尔瞧着可爱，但又不太喜欢看她这么拘谨的样子，于是稍微收了收脸上的表情，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现在的柳慧妍和之前我遇到的那个柳慧妍怎么变成两个人了？我记得之前还有人威胁我要保守秘密呢。”
柳慧妍闻言抬眸，一下子瞪大了双眼，有点焦急地争辩道，“我可没有威胁前辈，那是前辈默认的事情了...”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又弱了下来。女孩漂亮的杏眼向周围来回扫了一圈，似乎是注意到周围工作人员有往这边看的，便立马后退了半步，然后对姜旦尼尔小声说，“前辈要注意形象，这是在公众场合呢，怎么可以欺负后辈呢？”
柳慧妍一边说着，两只无辜的大眼睛一边眨巴眨巴地看向姜旦尼尔，好像确有其事似的。
姜旦尼尔憋不住了，眉眼一弯，露出了他标准可爱的狗狗脸来，“我可没有欺负你，我是来提醒你，别在上台之前练太久，容易拉伤也容易疲惫。”
“内～”
柳慧妍点头答应完，还没等着她再说什么，余光就看到了往这边走的经纪人。柳慧妍马上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然后对姜旦尼尔鞠了一躬说，“感谢前辈的指点，我先回去准备舞台了。”
说完，柳慧妍就赶紧抬脚走向经纪人。
而姜旦尼尔追随着柳慧妍的身影看过去，见到一个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的男人，好像也明白了什么，他看了两秒便收回目光，抬脚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可没走几步，刚到转角处，就遇见了探头探脑的金在焕和朴有镇。两人笑得不怀好意，尤其是金在焕，咧着嘴对姜旦尼尔使了个眼神，“尼尔呐，没想到啊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