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因为县令不确定来人的真实身份,所以也只讲一些场面上的话。
李总管懒得再跟他饶了绕去,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听说寒州知州的外室在和云县开了家酒楼,生意还不错?”说完,用帕子擦了擦嘴。
县令闻言神色一僵,过然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怎么可能只是普普通通的来吃顿饭。
“通判大人问这个做什么?”县令有些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碍于对方官阶比自己高,所以不得不回答。
李总管一笑,安抚道,“你莫紧张,我只是好奇,咱们都知道,这寒州知州是何为人,一个连夫人要给他纳妾,他自己不要的人,怎么会找外室?”
县令听了心里也在嘀咕,他不是没有怀疑过那寒州知州的身份,可是他手上有寒州知州的令牌,让他不得不相信。
“大人,可是他手上有寒州知州的令牌。”县令如实说道。
李总管笑了笑没说话,他现在手上还有南州通判的令牌呢!
“不瞒你说,我有幸见过寒州知州。”李总管撒了个谎,“你同我描述一下,你见到的那位男子长什么模样,我大致就能判断,那人是否是冒充。”
县令点了点头,觉得这是个办法,便细细的描述起来,“那人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大概二十岁左右。”说完有些期待的看着李总管。
李总管闻言一挑眉,这个蠢货,果然是被人骗了。
“你呀!来官场混了多少年了?”他叹了口气,问道。
县令闻言,一脸难色,他也是这几年才捐了个官,确实很多东西他还没了解透彻。
“回......回大人,下官也就两年左右。”他有些不安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