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喜闻言,心里暗暗感慨,小姐不知道是配了什么药水放在药种里头,和云县那药种下下去简直不需要人怎么搭理,没什么病虫害,就除除杂草的事情。
吴庄头有些半信半疑,“当真吗?东家我老吴头多嘴一句,您买这庄子定然不便宜,可还是得谨慎些。”
“当然是真的,咱们小姐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做亏本生意?”福喜满脸自豪的夸赞道。
吴庄头点点头,“成,东家心里有成算那我就放心了。”
“东家,那这种了药材,这收成怎么算?”一个佃户心直口快的问道。
毕竟大家都是为了吃口饭,所以异常关心这个问题。
云楚瑶看着福喜,“你去马车内把我的手札取出来。”她吩咐道。
福喜点点头,二话不说便去马车里将手札拿了出来,递给了云楚瑶,继而对着佃户们说道,“大伙排着队,来咱们小姐这里做登记,把手下佃了多少地,几口人在做活,做活人的性别和年龄各是多少一一报上来。”
佃户闻言,不知道云楚瑶这是何意,但还是老老实实的都去排队登记去了。
登记完了以后,云楚瑶拿着册子一看,每家大致做活的有两至三人,这么些人尽够了。
“我看了一下情况,想着这地给你们重新分一分,按每个人的量分,一月给你们每人八百文钱,你们看如何?”
佃户们算了算账,窃窃私语起来,“一月八百文钱,那两个人一年就有近二十两银子,这不比种地好太多吗?”
另外一个人白了他一眼,“药材也跟种地一样,又不是一年四季能种,怎么可能拿到一整年的银子?折下来可能跟种地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