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感恩是对的。”
苏秉诚却点了点头,又似有所指的道:“等以后闲下来,你们就复婚吧。”
他早在电话里听苏晴解释过,知道苏晴并不想跟秦风离婚,也知道秦风最近对家里的付出。
秦风甘愿把大笔资金投进自家公司,还把与胳氏制药厂的合作项目交给了自家公司,更是帮助苏晴对付淞海苏家……
还有更早前,秦风冒险营救苏雨。
种种迹象表明,秦风对这个家还是有感情有眷恋的,对苏晴也有不舍。
所以,苏秉诚觉得自己大女儿和秦风的婚姻还有恢复的可能和基础。
“老苏,我不同意!”
陶萍执拗的说道:“不论秦风做过什么,也不论他现在是什么身份,就凭他一直不尊重我,我也不允许他和苏晴复婚!苏晴也是我的女儿,这件事没有我的同意,谁都别想做主!”
“妈,就算你现在同意,恐怕人家秦风也不稀罕了。”
苏晴淡然接话道。
“他不稀罕最好!”
陶萍一脸不屑的道:“我们家又不是离了他就过不了日子,不就是公司少赚点钱吗,就算公司破产了又能怎么样?”
苏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老妈解释,反正老爸已经回来了,她索性不再开口,免得把老妈给激怒了。
关于修炼,关于论武大会,关于自家和淞海苏家的种种,老爸让她暂时保密,等一切都有了最终结果再对老妈说。
现在,舱海苏家遭受了极其沉重的打击,但并未彻底垮掉。
淑海苏家还有以千亿计的财富,还有不少炼气期高手,仍活着的苏正珑不是完全没有反击的能力。
“秦风,你是怎么想的?”
苏秉诚看着秦风,神色认真的问道。
秦风这才抬头,稍微想了想,答道:“苏晴刚才也说了,我们现在是很好的朋友,甚至可以说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以后的事情现在谁也说不准。您刚才说过,就算要复婚也要等闲下来,所以不用着急。”
“你小子这话太敷衍了。”
苏秉诚笑了笑,又道:“吃饭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江州市南郊,李家的临江宅院。
李百善来到了父亲李千岭的修炼静室,详细汇报了这两天的论武大会。
“刚刚得到消息,苏秉诚从国外回来了。”
“哦?”
李千岭眯了眯眼睛。
作为李家的老辈强者,他当然知道淞海苏家和江州苏家的故事,自然也知道苏秉诚是谁。
“他这么快回来,肯定不是在论武大会后得到了什么消息,而是至少在一天前就知道了论武大会上必定会发生什么。”
李百善接着道:“根据我们之前探查到的信息,苏秉诚在前面的四年对秦风不算太差,他的回来,可能会极力挽留秦风。”
“秦风把苏晴培养成了顶级强者,证明他们之间感情还在,极有可能复婚。”
李千岭笑着说道:“一旦他们复婚,家主的如意算盘就要落空了。”
“可是,咱们已经得罪了秦风,就算他不会成为咱们家的女婿,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李百善不无忧虑的道。
“你刚才说的那个冷清舞,估计就是去米国帮助胳远帆解决问题的那个人,她的实力有点恐怖呀!”
李千岭叹息道:“论武大会之前,怎么也没想到,秦风竟会厉害到了如此程度,咱们现在后悔也确实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
“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李百善求教道。
“仅凭咱们自己是不行的,必须要有盟友。”
李千岭道:“淞海苏家虽然已经接近垮台,但也有利用价值。”
“诸葛家和张家呢?”
李百善提醒道:“这两家肯定也想对付秦风的。”
“诸葛家估计被吓破了胆,还敢不敢继续对付秦风不好说。”
李千岭摇头道:“至于张家,张广维一直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他既然公开表示与秦风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就不会食言。”
“那就先联系淞海苏家和诸葛家吧。”
李百善没有提及西北古家,因为古家如今存留的实力太弱,帮不上什么忙。
一个顶级豪门,人丁太少的话,很容易一蹶不振。
人丁过于兴旺的大家族也有缺点,比如日常消耗很大,比如很容易出现内部分裂。
当年的苏家出现了分裂,如今的李家显然也在分裂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稍微顿了顿,李百善又得意的笑道:“老爷子自作聪明,在论武大会上站到了秦风那边,秦风的仇家肯定愿意帮咱们对付秦风并扳倒老爷子!”
“这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李千岭也笑了笑,接着道:“这两天,我在家里得到了一个消息,诡刺首领回了欧洲。”
“他怎么回去了?”
李百善倍感失望,“还指望他能出手干掉秦风呢!”
“他是在论武大会召开之前就回去了。”
李千岭说道:“这说明,他不是因为苏晴和冷清舞的强悍而离开,可能是有什么急事,也可能是发现了别的什么不利状况。”
“还能有什么状况会让诡刺首领害怕呢?”
李百善有点不解。
“谁知道呢。”
李千岭猜测道:“也未必是害怕秦风,可能是自身状态太差,或者害怕别的什么东西,毕竟外国强者通常很忌惮咱们华夏。”
李家的宅院深处,一间茶室里。
李千川正在喝着茶,李冬柏忽然走了进来。
“爷爷,我刚刚得到消息,苏秉诚回来了!”
李冬柏有些着急的说道:“秦风今晚去了云水名邸小区,到现在还没出来,估计是要吃顿晚饭。”
“哦?”
李千川放下了茶盅,歪头眯眼思考了片刻,“苏秉诚这么快回来,显然早知道今天白天会发生什么,所以急着赶回来防备不测。他这次回来,估计影响不大,就算他愿意让苏晴和秦风复婚,秦风未必愿意,他的
老婆陶萍也未必答应。”
“我们什么都不做吗?”
李冬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