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第二种法子,着实太过于损耗内力和元气。
况且,第一种法子,不过是手到擒来罢了,对于郅景舒来说还没有任何的损失,任是谁也会选择第一种。
“都出去。”
郅景舒狭长的眸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幽深莫测,苗雍最后再看了小人儿一眼,便和小桃一起出去了。
小桃出去后,便寻了个僻静的地方坐着,独自抹眼泪。
苗雍看着她说:“你哭个什么劲儿?”
小桃一眼瞪了过去,气鼓鼓的说:“你懂什么,世子爷根本就不愿意碰世子妃,你说那个法子,莫不是故意要让世子妃难堪?”
“我家世子妃自小就没娘亲,又总被相府的人欺负,这些年若非靠着和世子爷的婚约,得了世子爷的庇护,怕是早就叫那些人啃了骨头,连渣滓都不给人剩下。”
“如今又遭人连累陷害,得了寒症,还不易受孕。”
“怎的这世间所有的不幸全都降临在她头上了。”
她越说越觉得心疼,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别人大户人家的孩子都是锦衣玉食的,可世子府呢,自小受尽欺凌。
苗雍愣了片刻,他是不曾听闻这些事情的,早些年他不在上京,今年才过来的。
还不知道原来在沈青瑶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可如今瞧着,她倒是一点儿都不像是个受尽欺凌的孩子。
“原来她竟然是这般的不幸。”
苗雍叹了口气,又说:“可也许她过往的种种不幸,如今正在被治愈着。”
“至少她的身边还有你这么个贴心的丫头,我瞧那世子爷,不像是个薄情寡义的人,想来他对世子妃也是有情有意的,这便也是世子妃的幸运吧。”
“我家世子爷当然是世子妃最大的幸运了。”小桃摸了眼泪。
又朝那便院子看了眼,一张包子脸红红的,鼻尖儿和眼眶也是红红的。
厢房里,郅景舒的大掌可以很轻松的把她的整个脖子都握在掌心之中,他将人托了起来,抱在怀里。
寒气瞬间将他侵蚀,连胸前都飞快的没了温度。
她冷的嘴唇都成了青紫色,看得人心都揪了起来。
“阿瑶……”
他抱着人儿,亲了亲她冰凉的额头,唇瓣抵在了她的额头上,她那么小,他随随便便都可以抱起来,轻的仿佛像是一片羽毛,没有重量。
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的解开了她身上的衣衫,露出那雪白的肌肤来。
少女俄香垂首,他却无心欣赏,连脖子都像是一截上好的白玉般,散发着清冽的香。
等到二人衣衫尽数落地,那张放肆作乱的手将人紧紧地抱在怀里躺下,调动身体里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送到沈青瑶的体内。
渐渐地,她的身上才没有那么冷。
可小桃却在院子外面等了整整一宿,她是企图听到些什么的,但是屋子里静悄悄的,什么动响也没有。
小桃不免就有些着急了起来,恨不得钻进去瞧瞧里边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世子妃如今可还安好?
一直等到了日上枝头,院子里落进了满满当当的细碎阳光,那帘子白轻轻晃动着。
小桃连忙上前等候着,瞧见那黑色的长靴出来,紧接着便是他的长袍腰身,小桃立马低下头,不敢再继续往上瞧。
那长靴停留在她面前,小桃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压迫,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好生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