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煦泽听到他的问话后轻轻地摇摇头。
不假思索般地一口否定说：“没有，我没有任何想法。”
“那，那怎么办啊，封少，”莫柯听到后有些诧异地看向封煦泽，提醒道：“刚才空姐的话，您应该也都听到了，顺利的话，还有八小时左右就可以降落，这事还是越快越好，您早点拿个主意，我也好着手安排。”
这时空乘推着餐车从走廊的尽头走了过来。
除了原本机组提供的餐食之外，还有封煦泽特地交代的两杯饮料。
空姐并不知道封煦泽平时的习惯，两只手左边一杯牛奶，右边一杯咖啡，正想开口问，哪杯给哪位的时候，莫柯就直接出手，将其手中的两杯饮料直接夺了过来。
“你去放餐食吧！”
莫柯对空姐嘱咐了一句，迅速转过头来看着封煦泽说：“封少，热牛奶，热咖啡，给您慢用，小心烫！”
“你也快坐回去吃吧，边吃边说。”
封煦泽说着抬起手将面前桌板上的笔记本拿了起来给其递了过去，柔声道：“刚才我没醒的时候，你自己应该也什么都没吃吧！”
语毕，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我先去下洗手间，回来跟你说！”
说完转了身子朝后面走去。
这架飞机虽然不是特别大型的那种，但是构造基本上都是前后都会有一个洗手间。
回来后，莫柯并没有在吃，似乎还在等他。
“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封煦泽坐回座位上后整理着面前的餐食，随口问了一句。
“没有，封少说这是属于一家四口的求婚，上次夏家大宅门口的求婚难道不算是你们四口的求婚吗？”
莫柯转过头来看着封煦泽质问道：“上次的照片发出去，那些没看过封逸尘和小暖暖的路人都被圈粉，夫人也一下从不知名的设计师身价直线飙升。”
“太浮躁，没有生气，看似热闹，都是浮夸的喧嚣，没有内在！”
封煦泽一边说忍不住眉头一蹙，他抿了一口牛奶，将杯子放了回去，接着补充道：“那次的求婚，我也就刚开始短暂地有些得意，后面全是那些网友看热闹，谁是真正的开心。”
“这不就是您当时的目的吗？不是都达到了吗？”
莫柯一边吃一边反问道。
狼吞虎咽的声音随之传来，明显一副饿坏了的模样。
“哼！”
封煦泽听后先是冷哼一声，有些不以为意地反驳道：“我刚才都说了，就算目的得逞的快感就很短暂，之后我并没有多么在意这茬！”
“莫柯，你不明白，我这个位置上，看了太多分分合合，戏里戏外都在演，我想要的是纯真，简单纯粹两个人的感情，不掺杂任何外界的因素，只属于我们一家四口的仪式！”
他眸子一沉，语重心长地解释道。
虽然看起来在和莫柯说，但实则更像是他在和内心深处的自己对话。
这个问题他从之前全网通稿的乐极生悲后就一直在心里反反复复地问自己。
明明他想要的，那么做的目的都达到了，却没有很开心，他自己也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甚至乐止凝的不辞而别也没有让他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