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丫子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只剩下被扶霄钳制住那一人。
看到同伴窜逃的无影无踪,那人双脚不停的发起抖来,下一秒,就稀里哗啦的哭了起来。
不停的磕头道歉:“大爷,爷爷,我错了,我给你磕头,我该死,求求你放过我吧。”
扶霄抬眸看了床上的女子一眼,见姜桃点头,他提起腿一脚踹在那人的背上,冷漠至极的一字:“滚!”
敢侵犯姜桃,他就是在找一个不体面的死法!
等人走后,扶霄才坐回床头:“没有事吧?”
怕她被吓到。
姜桃躺在床榻上,小腿闲适的晃着,挑了一下眉头:“你没看到有事的是他们?”
“看到了。”扶霄煞是无奈,又将旁边的暖炉放在她的手中,然后,抬手轻轻的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
“倒忘了你还有这本事。”
姜桃面色一顿,手上暖炉的温暖似乎蔓延到了耳垂,她的侧脸有点发热:“岁岁呢?”
从起来就未曾看见他。
“我倒是忘了那小子吵着去了茅房。”
“去了多久?”
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扶霄面色一凌:“方才同我一起出门寻暖炉时去的了,约莫三刻钟。”
姜桃心中咯噔一下。
她瞬间掀开被子站了起来:“出事了。”
扶霄也已经想到了。
方才一心放在姜桃身上,这会儿怎的不明白岁岁已经太久没有回房?
让人赶到茅房的时候,果然已经不见岁岁的人,只有木桩上,俨然就这一张用飞刀扎着的纸条。
“是死是活,烦请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