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声，不知道笑声中藏着怎样的情绪，低沉的嗓音让人听不清他话里的思绪：“已经遭到报应了。”
姜桃哪里有心情去问他说了什么？
她只想知道扶霄……
到底有没有死。
没有看见尸体，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那么有勇有谋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说死就死？
这么一点小问题，他可是先国师之子，至高无上的上卿大人！
不，他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他还承诺这次事情结束后就和皇上告假，带自己去散步，去看江南的风景，死？
他凭什么会死？
“你和扶霄还真是情深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笑，在这种时候，姜桃听起来连杀了他的心都有。
“你最好祈求你别落在我的手里！”
很难以想象，此时的她，冷静的和之前那激动的模样判若两人。
在没有看见扶霄的尸体之前，自己不能自乱阵脚。
她一定要为自己争取的最大的利益！
自己还有孩子，自己一定要稳住，稳住……
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刚，云帆唇角的笑意微微一僵。
“你就这么恨我？”
虽然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样的立场问出的这句话，但是姜桃很明确的说：“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好一个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不知道是自嘲，还是嘲讽姜桃，他唇角扬起一丝冰凉的笑意。
说是让帆杀的其他组织成员见了，恐怕是会被吓得直抖。
但是姜桃，此时没有丝毫的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