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原本按下去的目光,在看见纸上名单11点一点地又亮了起来。
‘欧阳骁,年五十四,在朝为太师十载,蒙受的冤屈贬为荔城知县。
陶朱洪,年六十,在朝为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十五载,蒙受冤屈贬到边疆为民。
李晏,年五十二,在朝为太常寺卿七载,蒙受冤屈,贬至黎城……’
一桩桩,一件件,一个个。
全都列了出来。
几人的目光都盯着纸上面,自己许久也没听说过的官职名称,看的热泪盈眶。
心中一股滚烫的火热,慢慢的升了起来。
几人不停的擦着老泪,岁岁适时的将手中的纸收了起来,等几位心情都平复了之后,才开口说。
“只是爹爹还未来得及聚拢各位,就已经遭遇不测,所以便由我来代劳,只希望各位能够给我一次机会,我担心爹爹和娘亲,但并不是无脑之人。”
岁岁的话,绝对不是一个几岁孩童能够说出来的。
几人原本有些漂浮不定的心,在看见纸上自己的名字和碎碎的话之后瞬间坚定了起来。
“你要我们怎么做?”欧阳骁问。
岁岁见几人都已经放下成见,这才笑了笑,然后重新从抽屉中,将扶霄上次去江城时画的分布图拿了出来。
——
时间过得很快,两个月的训练,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云帆看着已经身强体健的几人,双手背后:“不错,是几根好苗子。”
几人此时的站姿也有了帆杀组织特定的风格。
江宴遇点点头:“最后这一个月,我要教你们一些绝学。”
眼前这几个人的家底,已经在刚选出来的时候就被他摸清。
都是一些平凡家庭的孩子。
家中有父有母,或者旁的有亲人,帆杀就好办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