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并没有什么绝对,姜桃就更不好赘言什么了。
江夫人在信中还写道,江宴遇是如何一步一步地将他们逼到如今地步的。
最后说了一句,他始终是个冷血没心的人。
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他们从来就没有亏待过江宴遇。
可他还是能够下此毒手。
把江家主变成现在这种不人不鬼的样子,当年多意气风发的一个中年男子,如今却躺在床上,枯瘦如柴。
还让金冶这种名医为他吊着一口气。
这也让金冶格外的难受。
医者父母心,谁愿意看见自己的病人,成天这副样子活在人世间?还不如不活呢!
可是那奈何江宴遇用全家十几口的性命逼迫,让他不得不干着违心的事情。
可哪怕如此,金冶还在想办法去治好江家主,现如今已经微微有了好处,他也没有将这件事情告知给江宴遇。
不过毕竟江府处处都是他的眼线,真想要知道,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姜桃一瞬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像无头苍蝇一样。
她忽然发现,很多事情,就算知道了她也无能为力,只不过是了解了一下情况而已。
这就是徒增烦恼,还不如不知道。
姜桃有些苦恼地坐在了桌子上,不知不觉已经喝完了一盏茶。
天色什么时候暗的她都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点蜡烛,四处漆黑的一片。
吱嘎一声。
门不知道何时被人推开,一道高大的人走了进来,一股熟悉的感觉靠近,姜桃心中一颤,下意识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