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能干,还是傅仲能干,瞧瞧,这满朝的命官,实质五六都成了他的犬牙。
也难怪他敢做出那等欺君之事。
皇上自晏珩的事情后便开始爱惜了名声,在处置问题时,总要想一想会不会危急他的名声。
而傅仲所做下的事情,实在是传扬不得。
故而对于傅仲的处置,皇上很是含蓄。
但玉知杭罪名确凿,皇上却不会手软了。
当即便吩咐人把玉知杭叉去了大牢。
消息传到了晏珩的耳中,他有些讶然的道:“莫不是傅仲?”
不然,他还真想不到谁有如此手段。
匛然笑道:“傅仲如今可没心神去操持这些,是傅言明。”
晏珩听后更是讶然了,皱眉道:“他怎么?他就不担心玉家倒了,傅时雨要受苦遭白眼?”
匛然道:“属下得知后也是诧异不解的。”
“所以让人去查了,这才知道玉知杭近来很得太子的赏识。”
“傅家已有没落之态,而玉家却得了太子的青睐,这或许是让傅言明产生了危机感。”
“唯恐玉知杭得势后会不受控制,继而牵连到了傅时雨的身上,所以才先下了手。”
晏珩听了这话,拧眉默了片息,叹道:“他为了傅时雨倒是什么都敢做。”
同样都是父亲,怎的玉知杭便是另外一个模样呢?
匛然瞧着晏珩的神色,有些不解,他这是在为玉知杭的处境而感到难过不成?怎的这幅模样?
正要问,就看晏珩恢复如常,转而问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太子那处可有举措?”
匛然咽下了口中的话,答道:“倒是没什么动静,反而是皇后宫里派了人往太子府去,而后太子便动身去了宫里。”
晏珩没什么笑意的扯了扯唇角:“太子倒是一如既往的孝顺。”
匛然赞同点头:“听说太子之所以会中意叶玉容,完全是因为皇后她喜欢。”
“只是,太后却不喜欢太子亲近皇后,对叶玉容自然也是喜欢不起来的。”
“这几日福寿宫接连召见了傅流宛,而每次都要遣人去传太子,撮合之意不言而喻了。”
“傅流宛?”晏珩道:“是亲自被傅仲教大的那孙女?”
匛然点头称是。
晏珩冷笑了下,由心赞道:“倒是个有能耐的。”
太后那样难相处的人,她竟也能攀上。
比她那不成器的兄弟强上百倍了。
匛然神色微顿,皱眉道:“可若傅流宛被封为太子妃,那傅家以后会如何,还真说不准。”
“咱们用不用做点什么?”
晏珩一心全在苏禅衣的身上,京城这滩浑水他是一眼都懒得看。
闻言摇头道:“我们不会久留,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便可以了,其余的不必管。”
匛然点头称是。
傅仲虽重病卧榻,但外界发生的事情还是没能瞒过他的耳朵。
听到玉知杭的消息后,他找来了傅言明。
傅言明知道傅仲不喜傅时雨,此刻被问,自然不会承认自己的那些小心思。
只说是玉知杭怀了异心,不可留,尽早拔出才是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