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福身上肉肉多,痒痒的地方也多。
男人的指腹一层硬厚的茧子,摩挲着她柔嫩的皮肤。
阿福痒得直笑。
幸好这是在新家,阿元不和他们一个屋子睡,不然阿元指定被吵醒。
阿福笑着笑着就没了气力,浑身发颤,声音都在抖:“荆山,我......”
寒雪敲窗,簌簌而落,窗内一片漾漾春色。
褪去阿福的亵衣,圆润饱满的肩头莹润一掐。
贺荆山的呼吸沉重起来,黑夜里盯着阿福看的视线犹如野兽。
阿福不如他的视线,黑咕隆咚只依稀察觉到他在瞧自己。
她以为他看不见,也不知害臊了,胳膊搭上他宽厚的肩,面颊红成一片。
对接下来的事已经预知。
但是两辈子都是单身汪一个的阿福还真没真枪实弹上阵过,她很想临阵脱逃,又隐隐期待。
贺荆山身上还没出汗,阿福已经手心发黏。
贺荆山低低应她一声,声音里夹杂着浓厚的欲色沙哑。
阿福浑身酥软,只听他在自己耳畔低低唤一声阿福。
她浑身一颤,彻底被这个男人征服了。
窗外雪压红梅,娇软的梅花花瓣承受不住,便簌簌落下白雪点点,寒冬腊月里,依然夜夜盛放。
赵阿福起晚了。
来到这个世界,她第一次起晚。
但没人来打扰她,这一觉睡得深沉。
等她睡醒时,窗外天光大亮。
她爬起来,浑身酸痛,又匆忙穿衣服。
这臭男人,也不叫她,去哪了。
她还没穿好,贺荆山忽然推门而入。
她吓得一下拿被子裹好自己,又后知后觉:“你......”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赵阿福想拿着被子蒙头躲到床底下去,尤其是她一低头看见自己被子没裹好,露出一片白嫩滑腻的肉肉时候,上面还有几个小草莓。
贺荆山目色沉沉,挞伐一整晚的他没有丝毫疲惫,反而饕鬄餍足,盯着阿福的目光幽幽发绿光。
“吃点东西。”贺荆山端着碗一直走到床边。
阿福这才看清,他手里端着热粥。
今日不是她下厨,那自然是贺荆山做的。
可记忆里贺荆山做的饭很难吃,根本就难以下咽。
阿福瞄一眼贺荆山,再瞄一眼那粥。
算他有良心,自己是应该给面子吃点。
赵阿福偷偷傲娇,背对他穿好衣服,漱口,然后拿勺子尝一口。
出乎意料的,还不错。
“咦?你什么时候做饭手艺进步这么多。”
白米糯糯的,黑小豆绵软。
“干娘做的。”贺荆山看着她,视线不转。
难怪。
赵阿福后知后觉想起,如今他们家和干娘家住邻居,吃那边的饭很正常。
郑宛身体渐渐好转,就想多动,多忙。
看赵阿福吃的香甜,贺荆山继续开口:“多吃点,恢复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