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半个月过去了,吴良每日游荡在风花雪月之地,和着不同的女人花天酒地,好不快哉。
“来来来,陪我再喝一杯!”
吴良一手举酒,一手搂着一位头牌姑娘,那模样,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一杯酒下肚,桌子上能喝的全部倒下,就连怀中的头牌姑娘,也是小脸通红,双眼迷离。
“公子,奴家,奴家不行了...”
“嘿嘿...男人最不能听到不行两个字,很伤面子的!”
“嘻嘻...那你来啊!”
头牌姑娘欲做引逗姿势,一双媚眼如丝,流转无限风情。
吴良一把紧紧抱住,转身就往床上走去。
轻纱幔帐,暖玉在怀。
把怀中尤物慢慢放下,再一看,头牌姑娘却是不胜酒力,鼾声轻起,昏昏欲睡。
“算了,今天就先放过你!”
吴良抽身离开,来到房间外,看着早已安静的青楼,独自一人走到大街上。
夜已深。
大街上空无一人,就连往常灯火通明也早已不见,吴良漫步在大街上,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去哪里,索性就这么走下去。
一直到听见不知谁家的公鸡打鸣,吴良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走了一整夜。
突然感觉到睡衣来袭,连打三个哈欠,吴良转身就往赵府走去。
“吴爷,您回来了!”
看门护卫见到吴良走来,赶紧躬身笑脸打招呼。
“嗯!”
吴良径直从护卫中间走过,并没有看他们一眼。
身为看门护卫,的确没有这个资格让吴良直视他们。
吴良走进赵府,迎面就见管家面对面走来,见到他,管家赶紧行礼。
“吴爷,早!”
“早!”
管家弯腰让开一条道,吴良走过去,突然停下脚步,回头问管家。
“你家老爷呢?”
“哦,家主今天出去了,吴爷您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就是问问!”
吴良再次转身离开,留下一脸疑惑的管家。
回到房间里,吴良连衣服都没脱,趴在床上,倒头就睡。
这一睡,时间到了下午。
被腹中饥饿吵醒,吴良起床,吩咐下人准备饭菜。
要不说有钱有势人家效率就是高,吴良说饿了没多久,下人们就把他平日里喜欢吃的饭菜端到房间里。
吴良洗漱完毕,花了一炷香时间,把一桌子饭菜扫荡干净,然后一抹嘴巴,离开赵府。
去干啥呢?
当然是去青楼花天酒地,游戏人间。
夜幕刚刚降临,一位年轻人徒步来到青楼大门前,看着里面莺声燕语,年轻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之色,可他还是迈步走进去。
“呦,这位公子看起来可有些面生,您这是第一次来吧!”
老鸨阅人无数,一眼便看到年轻人脸上的羞涩和紧张,热情的一把拉住年轻人手臂,就往里面走。
“好嫩的年轻人,皮肤光滑的怕是比一般女人都要好!”
老鸨下示意的摸了年轻人两把,后者眼睛一蹬,仿佛被什么东西刺到一样,立刻跳起来。
“呵呵...公子您?”
不就是摸了几下,至于这么大反应?
老鸨颇有微言,不过对于这种雏儿,她可是越看越喜欢。
拉着年轻人来到二楼,老鸨问道:“公子,可有您看中的姑娘?”
“我找你们这里的头牌!”
“头牌姑娘呀,真是对不住,咱们的头牌姑娘已经被人预定了!”
“预定?”
年轻人眉头一皱,仿佛没有明白老鸨话中意思。
老鸨咯咯一笑,还真是一位雏儿,她解释道:“是这样的,前段时间咱们这里来了一位大人物,他出钱包下头牌姑娘,咱们收了钱,自然就要按照人家的要求办事不是,所以呢,头牌姑娘怕是不能陪您了,不如,您换一个,其他姑娘也不差!”
年轻人摇头道:“不行,我就要头牌姑娘!”
老鸨心道:“你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那包下头牌姑娘的是谁你是知道吗,那可是赵三爷的贵客。”
不过,有些话她也不便说,只能好生相劝,让年轻人换个姑娘。
可这年轻人脑子一个劲,说什么也要找头牌姑娘,老鸨没办法,又见他长得眉清目秀,不忍来硬的,心一软,就带着他去见头牌姑娘。
算算时间,哪位吴爷估计还到不了,索性就让年轻人去见见头牌姑娘。
来到头牌姑娘房间里,老鸨把话一说,头牌姑娘却是秀眉皱起,不满道:“妈妈,您又不是不知道,吴爷可不是什么好脾气,这要是让他知道了,小心你我都得遭罪。”
“姑娘放心吧,就是让他见见你,绝无其他意思!”
年轻人一走进房间,眼睛就一个劲的盯着头牌姑娘看。
不愧是青楼头牌,果真是长得一副花容月貌,沉鱼落雁之姿,难怪会成为头牌姑娘。
正说这话,忽听门外伙计急匆匆跑进来说道:“不好了,吴爷来了!”
“什么?”
房间里三人惊了两人,老鸨和头牌姑娘顿时一慌,看着还傻站在门口的年轻人,一把拉他躲进屏风后面。
“记住,不论待会听到什么话,都不需出来,否则,你的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