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敬酒朝她回答:“说古。”
杨飘雪答应一声,宛如其名,飘然而去,寻找四位女冠。
全保昌禁不住问:“大哥,飘雪刚才说的什么戴冠、插簪、论剑、抖枪,你答的却是说古,都是什么意思呀?”
三弟韩阴宗、四弟马捷、五弟李岱松也都十分好奇,定定地看着方丈大哥。看他到底作何解释?
孙敬酒看大家这个样子,禁不住笑喷,刚喝到口里的茶水,转脸喷了一地。停了好一阵,漱了口,清了喉咙。
这才缓缓笑道:“这五大女冠,号称‘龙阳五绝’,各有一种道法。杨飘雪戴冠,是水流莲。养威魃插簪,是荷开花。温莫素论剑,乃龙斗虎。新宛笑抖枪,是战长城。庄衷曲是说古,却叫那些发愁的人开眉眼。”
他说的什么乱七八糟,四位兄弟还是一头雾水。这顿时激起了小五的不愿意,李岱松喊道:“到底啥意思?说了半天,还是不懂。”
全保昌看大哥刚才笑喷,又听他这样说话,心下猜到了八九分:“小五别问了,明天辰时,你自己就会揭晓答案。”
老四马县令也隐约听出了点名堂,笑道:“嘿,大哥这些词用得好。就算才高一百斗,万斗之才,也想不出来。”
马捷这么一说,再看他那怪怪的表情,韩阴宗也找到了感觉:“好,不错,小五啥也别问了。今儿就跟着大哥,学习一下女冠的道法。”
正说着,杨飘雪进来,对元信五虎道一圈万福,款款说道:“我等龙阳五绝,恰逢元信五虎,叫小妹一个个介绍。我们五个都是三十八九岁,年龄相差都只是半岁。我是大姐,来,二姐养威魃进来。”
养威魃一袭鸭卵青的罗裙,身长虽然只是六尺六寸,中等身材,但亭亭玉立,圆蛋脸,弯月眉,青丝飘舞。进来向元信五虎道个万福:“五虎哥哥们,小妹威魃见礼了。威魃善于插簪,大号荷开花。”
马捷也是圆蛋脸,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喜欢养威魃,当即震惊,高呼:“来来来,威魃挨着四哥,马捷,马从速,来挨着我坐。”
养威魃毫不客气,喜盈盈挨着马从速坐下。
杨飘雪又说到:“三姐温莫素来了,来来来,给元信五虎哥哥们见礼。”
温莫素进来,一袭莞色罗裙,身长七尺开外,女中伟丈夫,瓜子脸,柳叶眉,唇红齿白,飘飘道个万福:“莫素拜见五位哥哥!莫素别无他能,只是善于论剑,大号龙斗虎。”
哟哬,看她的样子,莫非真的剑法妙绝?
李岱松坐在末座,恰好挨着刚进门的温莫素。他一伸手,当即拉住,叫道:“我喜欢论剑,我是五哥李岳,李岱松,来来来,挨着我坐。”
温莫素大大方方坐在李岱松跟前,一坐下就开始窃窃私语,互致问候。
杨飘雪又叫道:“四姐新宛笑,进来拜见五位哥哥。”
新宛笑进来,身穿嫣红罗裙,身长达到七尺五寸之巨,比同男子英豪。身腰笔挺,凸凹有致,国字脸,淡烟眉。也款款道个万福,声音宛如穿云破雾的笛子:“小妹新宛笑,给哥哥们请安。小妹善于抖枪,大号战长城。”
韩阴宗乃楚国的枪王,一听说抖枪,又这么高大的女中豪杰,当即欢喜莫名,大叫:“欢迎战长城,我是三哥韩投,韩阴宗。宛笑坐在我这里。”
新宛笑款款而来,扶着三哥坐在他身边,也互相寒暄。
杨飘雪又一声喊:“五妹庄衷曲,过来拜见五位哥哥。”
庄衷曲也缓缓进来,穿着丁香色的罗裙,身腰只是六尺二寸,中等身材,但最为娇俏,鹅蛋脸,细丝眉,方口含笑,双眼含情,惊得在座的无不张嘴结舌。
她也对诸位道一圈万福,说话中音纯正,清脆悦耳,极富情意:“小妹庄衷曲拜见哥哥们,小妹善于说古,绰号开眉眼。”
全保昌笑道:“开眉眼,正合我意,省得时刻愁闷。我是二哥,全懂,全保昌。来,衷曲挨着二哥坐。”
庄衷曲款步而来,坐于全保昌一侧,不禁互致问候,寒暄结识。
杨飘雪最后登场,也道一圈万福,款款说道:“小妹杨飘雪给五位哥哥见礼。飘雪善于戴冠,大号水流莲。五位哥哥今天刚结义,大喜一场,就由五妹先给大家说古,先叫气愤活跃起来。大家说好不好?”
众兄弟姐妹纷纷叫好。庄衷曲站立起来,茗了几口香茶,说道:“今儿的说古,咱说猫跪鱼羡的典故。宋玉乃战国晚期名士,当时第一美男,辞赋大家,说他的故事怎么样?”
众人一听,要说宋玉的故事,纷纷鼓掌:“好,好好好,说吧。”
庄衷曲说道:“自古道:好汉无好妻,赖汉娶个花滴滴。宋玉娶了个什么老婆呢?宋玉贩卖宋国紫萱,到了楚国的汉寿县,也就是我们现在龙阳县,来到了天牛山,就是我们坐在这里的金牛山。遇到了一个绝色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