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辞眨了眨眼：“不能吧？那位九姨娘，不是已经没了两三年了吗？男人，特别是如同盛长林那种，见一个爱一个，家中妻妾无数的，恐怕早已经将那位九姨娘都不知道忘到哪儿去了。”
盛夜歌倒是并不反驳，只漫不经心地站起身来：“有没有忘，试一试便知了。”
“试？怎么试？”
南辞看了已经站起身来的盛夜歌一眼：“你这就准备出去了？”
“不，再等等，再让她们，在高兴一个晚上。一个晚上也还没能够找到我，胡雪迎与盛清音只怕就会确定，我已经死了吧。”
盛夜歌勾了勾嘴角：“在她们最为高兴的时候，给她们致命一击，才能够让她们足以铭记终生。”
盛夜歌走到一旁的那紫金炉旁，便看见那紫金炉已经炼着丹了。
“你又在炼什么丹药？”
“唔，凤还丹。”
盛夜歌转过头看向南辞：“凤还丹？”
盛夜歌之前看过那丹药配方的册子，倒是还记得，那所谓的凤还丹，是一种美容养颜能够让皮肤重幻新生的丹药。
南辞点了点头，神情之中带着几分不自在：“咳咳，你可千万别小瞧了这凤还丹啊，之前我炼制了几颗出去卖了，最近城中不少贵妇人都在问那丹药是从何处流出的，有很多人，都愿意出高价买那凤还丹。”
“甚至，这凤还丹的价格，是增加修为的丹药的价格的数十倍。”
南辞啧了一声：“我亦是没想到过，最受欢迎的竟然是这种丹药。”
“虽然你昨日从苏家那边拿回来了不少的银子，可是到底毕竟想要做的事情很多，这花钱如流水的，也禁不住折腾。所以我就想，管它是什么丹药，什么卖得价格高，就炼制什么丹药就好了。”
盛夜歌看了南辞一眼，倒是并未说什么，只瞥了南辞一眼：“你这模样，倒是有些像外面那些跑江湖卖各种乱七八糟丹药的江湖丹药师。”
南辞正把玩着自己的头发，听盛夜歌这么一说，顿时不乐意了：“我这是为了谁操持啊？”
“为了我。”盛夜歌笑了一声，目光在那丹药炉子上转了转：“你若想要卖大价钱，就不能够卖寻常四品以下的丹药，得买一些灵药来，炼制灵丹。”
盛夜歌将袖中还剩下的那一颗七品灵丹扔给了南辞：“这个，你先拿出去试试吧。”
“先拿出去给人瞧瞧，但是先别卖，只叫人挂在那些卖丹药的铺子上，若是有人想要就自个儿出价，三日之后，价高者得。”
南辞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这倒是个好法子，我这就去找人试试。”
南辞刚刚走了没多一会儿，九儿就匆匆忙忙跑了进来：“娘亲，娘亲！”
盛夜歌笑眯眯地弯腰将九儿接住了：“怎么来了？”
“天都黑了，我跟下人说，我要睡觉了，然后就进来了啊。”九儿嘿嘿一笑：“娘亲，今天我表现得可好了，别人都不知道你并未真正失踪。”
“而且，魏嬷嬷还担心我太过难过，去将陈叔叔找来陪了我好一会儿呢，但是我连陈叔叔都没有告诉。”
盛夜歌笑了起来：“你陈叔叔知道的。”
九儿顿时瞪大了眼：“真的啊？你和陈叔叔什么时候暗渡陈仓……不对，是什么时候暗通款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