浥轻尘三言两语就将盛夜歌打着的主意给揭露了出来,盛夜歌抿了抿唇,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夜歌这么做,可是为了我?”
“你在说什么胡话?”盛夜歌拧着眉,一副你大抵是有病的神情。
浥轻尘却不被迷惑:“虽然,你想要知晓顾铎与胡雪迎是什么关系,想要知晓顾铎那里有什么,让盛长林将他囚禁了这么多年,可是即便是盛长林要将顾铎转移,你手中,也没有人能够从盛长林手中救出……”
“你不是为了我,是什么?”
盛夜歌蹙了蹙眉:“妄想是病,记得自己吃药。”
盛夜歌瞥了浥轻尘一眼,转身就走。
倒是出乎盛夜歌预料的,浥轻尘并未追上来。
走出去一段距离,一个声音才突然响了起来:“为什么我突然觉着,浥轻尘说的有几分道理?”
盛夜歌本来在想着自己的心事,骤然听见这么一个声音,被惊得险些跳了起来。
这才想起,南辞还躲在她的衣袖中。
这条蛇……
怎么哪哪儿都有他?
盛夜歌咬了咬唇,就应该将他给剁了炖成蛇羹吃。
“你不说话,是不是心虚了?我感觉你的脉搏跳得有点快。”
盛夜歌咬牙:“是啊,我心虚了。你如果不想要变成蛇羹,就现在闭嘴。”
“恼羞成怒,啧。”南辞倒是一点都不怕的样子:“我先前被你糊弄了,都没有想起来,你手上都没有人,你自己又刚刚修炼到灵修者,即便是盛长林转移顾铎,你也完全不是盛长林手中那些人的对手啊。”
“既然不是对手,那盛长林转移不转移顾铎,与你丝毫关系都没有啊……”
南辞轻哼了一声:“我看你就是想要给浥轻尘铺路,让浥轻尘去救出那顾铎。”
盛夜歌伸手就将那烦人的蛇从袖中掏了出来,直接扼住了他的七寸:“闭嘴!你再多哼一声,我就将你给剁了。”
南辞连忙摆了摆蛇头,拇指大小的蛇身子还打了个颤,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
盛夜歌冷哼了一声,重新将他扔进袖中,才又继续朝着主院而去。
到了主院,盛夜歌倒是正好和管家碰了个正着,管家同盛夜歌行了礼,同盛夜歌一同进了门:“小姐受了惊吓,应该好好休息才是啊,怎么过来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先前忘记同爹爹禀报了,后来我一觉睡醒想了起来,觉着此事十分的重要,连忙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管家应了一声,跟在盛夜歌身后进了门。
盛长林在书房之中,听见禀报,便让盛夜歌进了书房门。
盛夜歌垂首立在书房中:“女儿睡醒之后,才又想起一茬,当时我逃出来的时候,路过了一间屋子,听见屋子里面有两个人在说话……”
“我当时屏住了呼吸,应当并未被人发现,女儿听那其中一人吩咐着另外一人,让他想法子,将顾铎未死,就在盛府中的事情给想法子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