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俩货还没什么觉悟。
穆云凰佯装咳嗽了一声，有那么一丝丝尴尬的瞧着二人：“那个，我们谈一些女人之间的话题，不方便你们在，能不能。。。。。。”
这么明显赶人的话，楚离抽了抽嘴角，正要离开，没成想蓝澈这货一脸无辜的瞧着穆云凰和程雪：“你们也可以当我不存在。”
穆云凰：“。。。。。。”
程雪：“。。。。。。”
楚离：“走吧。。。。。。”
说着将蓝澈这傻孩子拖了出去。
“你别见怪，蓝澈他向来如此不怎么靠谱。”
程雪笑了笑：“不会。”
“说吧，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提起正事，程雪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她想都没想直接对着穆云凰跪下了。
“请尊主责罚，属下办事不利，没能看好柳如烟。”
穆云凰只是皱了下眉头，将程雪扶了起来：“你先起来，出了什么事都不必自责，我们一起想办法便是。”
“尊主，我。。。。。。”
“我说过，不要叫我尊主，我们以姐妹相称。”
“好，穆姐姐。”
“现在可以说说柳如烟是怎么回事了。”
“之前您怀疑白玉阁阁主苏言的身份，命属下盯着白玉阁的一举一动，可苏言一直没有现身，一直都是柳如烟在活动，但是最近，柳如烟也已经好几日没有见到，我找人调查了一下才知道刘如烟莫名其妙失踪了。”
“何时失踪的？”
“我实在是不知道，只是知道七日之前刘如烟就已经不见了，而且白玉阁半数的元老跟着她一起失踪了，就好像人间蒸发，毫无踪迹，我调动了夜阑听雪所有的力量，连常皓都出手了也没找到。”
程雪深知此事很严重，这才亲自入宫。
穆云凰也没什么表情，看上去云淡风轻，这让程雪都怀疑这件事是不是她小题大做了。
“苏言可曾出现过？”
“未曾。”
“那白玉阁可还有什么动静？”
“并无动静，就好像他们对柳如烟以及半数元老失踪之事并不知情一般，可是这件事以及传的沸沸扬扬，苏言不可能不知情。”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静观其变。”
“我们什么都不做吗？”
“我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我倒要看看这苏言究竟是何方神圣。”
穆云凰现在几乎觉得楚离就是苏言，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白玉阁迟迟没有动静，想必楚离也是刚刚得知消息，还未作出应对之策。
“那我们盯着白玉阁的人也要撤回来吗？”
“不必，盯着便是，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白玉阁下一步会借助翡翠楼的力量，连翡翠楼也一起盯着。”
“这是为何？”
程雪有些不解，白玉阁与翡翠楼应该是竞争关系吧？跑去找竞争对手？这不合适吧？
虽然她也知道翡翠楼的主人是萧景行，但是在商言商，商人看中的是利益，情谊归情谊，若总是谈交情，翡翠楼和白玉阁也不可能发展至今。
“合则两利，分则两散。”
程雪也是个聪慧的，听到穆云凰这几个字也反应了过来，有些惊讶的看着穆云凰：“你是说柳如烟是叛出了白玉阁，她还会对翡翠楼下手？”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