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离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果断拿出了柳如烟给他的回颜丹。
“红的每日两次，黑色的每日一次，半个月之后，应该会有效果。”
“这就是柳如烟给你的？”
穆云凰接过小瓶子，打开闻了闻，也什么味道都没有闻到。
“这就是回颜丹？”
“嗯，朕已经让风九尘回来了，等他进宫给你检查身体，顺便让他瞧瞧这药有没有问题。”
“皇上把风神医叫回来，就不怕毒医生气吗，臣妾听说，他们两个现在游山玩水，好不惬意。”
“朕又没有逼他，只不过是公平交易。”
“交易？”
“对啊，朕出银子，他看病，你情我愿，朕可没逼他。”
穆云凰：“……”
可是，你给过他一次银子吗？
这风九尘也是，每次都是楚离画饼充饥，结果他每次都相信，那一沓的欠条，她看着都想打人。
楚离的确有些抠门……
“你答应了柳如烟什么条件？”
穆云凰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楚离一定是允诺了她什么。
“没什么，他只是想求朕和苏言说些好话，朕的话苏言终归还是会听一些的。”
“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难不成她现在又想回白玉阁了？”
“倒也不是想回去，只不过是想让朕劝说苏言，让苏言纳她为妾。”
穆云凰：“！！！”
“苏言娶过妻了？”
这件事穆云凰可从未听说过，而且她不仅没有听旁人说起过，连苏言本人自己都没有说过。
这个消息对于穆云凰来说简直比他自己重生还要震惊。
“他一直有一个心上人，柳如烟知道自己比不上那个人，所以才想着退一步，哪怕做妾也好。”
穆云凰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没有错过什么。
可是转念一想，她又发现了哪里不对劲：“苏言一直有一个心上人，这件事我也一直并不知晓，皇上又是怎么知道的？即便白玉阁已经归顺了朝廷，可苏言总不能事无巨细的全都告诉皇上您吧？”
楚离就知道穆云凰那么好骗，以前就准备好了说辞。
“当然不是，因为朕知道他喜欢的人是谁。”
“是谁？”
楚离笑了笑，看着穆云凰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这让穆云凰觉得莫名其妙，然后忽然打了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皇上说的人不会是我吧？”
“难不成还有别人吗？”
被楚离反问了一句，穆云凰整个人都无语凝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