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就是有一天，木木中午睡觉的时候没有睡着，就听到老师们在议论妈妈。”
蒋司宸有些不高兴，他听到很多次了，但是又不好意思告诉妈妈，他知道老师们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妈妈一定会伤心的。
可是他又不知道和谁说，但是现在终于找到机会了。
顾文彦听着木木的清楚的复述，不知道木木这个小家伙听了多少次，才能记得这么清楚。
那些人议论的无非就是他，蒋夜烟还有林佩佩之间的关系。
顾文彦全身冷冽的气息瞬间散开，眼底充斥着急遽的戾气和暴怒，他神色很冷，有种风雨欲来的阴沉：“妈妈知道吗？”
“我不知道......”
蒋司宸无奈的摇摇头，摊手表示不知道。
算了，连蒋司宸都听到了，估计蒋夜烟也早就知道了。
顾文彦紧紧攥着手，就在这时，蒋夜烟端着早餐来到了餐桌：“在聊什么呢，快来吃饭了。”
蒋司宸赶紧跑了过去，顾文彦也阴沉的坐了下来。
蒋夜烟奇怪的看着他，但是也没那个闲心管他，饭吃到一半，顾文彦先忍不住了：“你这次回国不是变了很多吗？平时像只张扬舞爪的小狮子，怎么现在被人欺负了不知道反击？”
蒋夜烟拿筷子的手一顿，视线飘到低着头不说话的蒋司宸身上，顿时就明白过来了顾文彦在说什么。
她平静的喝下一口粥，表情无波无澜：“这你要我怎么管？有人的地方就有闲话，无论木木转学去哪都一样。”
“就算离开了这里，别的地方你就能保证一定没人议论吗？”
蒋夜烟嗤笑一声，丝毫不受影响的给木木填了一杯牛年。
她已经看开了，离了这里还有别处，她抬头若有所思的盯着顾文彦：“最重要的是......远离是非中心。”
这个是非中心是谁简直不言而喻，顾文彦面上阴云更密，但是却再也不提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