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席话是老爷子掏心窝子说的，顾文彦看着他的样子感触良多，更加坚定了心中不能错过蒋夜烟的想法。
“有缘终会相聚的。”王老爷子活了这么久，有些事早就想的透彻，不需要顾文彦多说，所有顾文彦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安抚老人家的情绪。
“是啊，有缘终会相聚。”
气氛一时有些沉重，顾文彦想了想，岔开了话题：“对了老爷子，我今天听你们说话也就是只听了个大概，设计的事我也不懂。我想请教一下，蒋夜烟她的问题到底是什么？”
“也是为了她好，我就直说了。”王老爷子也从过去的回忆中抽出身来，和顾文彦说起了蒋夜烟的问题。
“你也知道了吧，蒋夜烟是室内设计出身的。我之前就觉得她的设计有一个地方不太对，但是说不出来。后来落雪身份爆出来了之后，我才恍然大悟”王老爷子认真的分析道。
棋局已经下到了最后，老爷子看着顾文彦的眼睛：“她的设计，太硬了。”
“硬？”顾文彦不解，这是什么意思，现在行内都说蒋夜烟的设计很有灵性的啊。
“她的服装，有些偏室内设计的风格。”老爷子耐心的解释：“蒋夜烟确实是很有天赋，对服装设计很有自己的见解。但是，她潜意识里还有有些被室内设计的风格影响了，可能因为这是她入门设计的方向。”
外人可能不清楚，但是行内人都清楚，虽然二者都有设计两字，但内核却截然不同。
“这是一种她下意识的操作，对室内设计来说，甚至是优秀的。但是对于服装设计来说，就是一个比较明显的失误了。”王老爷子甚至拿出了蒋夜烟过去的设计指给顾文彦看，顾文彦这才明白王老先生指的是什么。
“这个还是要让她自己意识到，然后去纠正，不然，一定会妨碍她的进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