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曼一听李新年又提起这个问题,似乎有点恼火,瞪着他愤愤道:“你什么意思?我说了,丁丁为了钱可能跟每个男人都睡了,但我虽然被人下了药,但还不至于这么下贱。
虽然另外两个男人对我也虎视眈眈的,可我跟琴姐说了,他们如果敢动我的话,我就去死,既然是做买卖,也要讲个你情我愿。”
顿了一下,又晕着脸说道:“再说,睡我的那个男人好像占有欲很强,他弄过我之后,也不允许另外两个男人碰我。”
李新年倒不怀疑余小曼的说法,毕竟,她都已经承认了这件丑闻,既然连整个马身子都露出来了,也没必要再隐藏一条马尾巴。
“据丁丁说,琴姐叫那个带枪的男人军哥,睡你的是不是这个人?”李新年问道。
余小曼怒道:“哎呀,你究竟想干什么?该告诉你的我都已经说了,我不愿意再提这件事,到底是那个男人现在对我还有什么意义?”
说完,一副泪眼朦胧的样子,看的李新年心中不忍,站起身来走过去抚摸着她的头,说道:“如果不是周兴海多事的话,我不仅不想提起这件事,甚至不愿意知道这件事,可眼下……”
余小曼没等李新年说完就打断了他,厉声道:“他多事那是他的事情,难道你也想多事?你该不会为了十几年前的事情吃醋吧?
这事你别管了,周兴海如果来找我的话,我自然有办法对付他,他如果想找那个男人的话,我就让他找一辈子。”
李新年只好赔笑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就不瞎操心了。”
余小曼嘴里哼了一声,随即双臂缠住了李新年的脖子,娇滴滴地说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你没必要掺和这件事。”
说完,晕着脸低声道:“我在那边的储藏室暂时放了一张床,中午在那里眯一下,下午装修工一般都是七点半下班,大门已经装上了我们自己的锁,如果你想来视察的话,人家就等你。”
李新年哪儿能听不出余小曼的暗示,听得当时就有点硬了,恨不得马上把余小曼拖到储藏室发泄一番。
妈的,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啊。
正当李新年被余小曼一句话撩拨的火烧火燎的时候,忽然从楼下传来一阵女人的哭泣声。
余小曼先跑过去看了一眼,惊讶道:“哎呀,这不是我们的房东老板娘吗?好像出什么事了。”
李新年一听,也马上走了过去,朝着窗外一看,只见几个女人搀扶着哭哭啼啼的房东胡慧萍从街道那边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三个男人,不一会儿就绕过拐角不见了。
“哎吆,这老板娘也算是个泼辣货了,什么事情让她哭成这样?”李新年一脸狐疑道。
余小曼疑惑道:“怎么看上去像是家里死了人似的,昨天我还看她站在楼下跟人聊的兴高采烈呢。”
李新年楞了一会儿,摆摆手说道:“管她呢,只要不影响我们装修就行了。”
话音刚落,余小曼忽然惊讶道:“哎呀,怎么来了这么多警察?”
李新年朝着街道那头一看,果然看见几辆警察缓缓停在了路边,然后从车上下来了十几个警察,有几个朝着这边走来,剩下的都走进了街边的店铺,周围有不少市民在交头接耳。
“难道附近出了什么案子?”余小曼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