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钧毫不遮掩的打量着云翼，只是他表情极少，看不出他的情绪，也听不出他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本来就不是主仆。”
墨璃笑了笑，称得上主仆的，也就只有夜瑾一个，因为那时候她是被迫的，后来相处的多了，也脱离了主仆关系。
至于跟云翼，从来就不是主仆，一开始他们就是平等契约，后来契约不断升级，甚至断了之后重新缔结了新的契约。
而魔炎这边更别说了，起初连契约都没有。
“我们域外的，跟魔兽缔结契约，魔兽几乎都只是武器。”
一边走，夜誊一边回头说了句，替夜钧解释了那句话的意思。
“大同小异吧，我们那里也有很多契约兽被当成武器，当然也不乏有伙伴关系的，应该是五五开吧。”
墨璃这次没有落在最后，夜钧几乎就在墨璃的身边，另一边则是云翼跟夜瑾，她的感应力还不错，但对于魔兽，还是夜瑾跟云翼更敏锐。
“你错了，把契约兽当伙伴的极少，当武器当工具的占绝大多数，只是你接触的，都没有那样的人而已。”
云翼目视前方，声音淡淡的响起。
“是吗？”
墨璃诧异的偏头看了眼云翼。
她身边的人，就不说他们二十四个，冷子黎跟炽冰的关系极好，玉明澈跟当初的契约伙伴玉枢的关系也极好，若非是伙伴，玉枢怎么会跟玉明澈置气？
云轻安这边，也是一直跟契约伙伴一起，这一次云轻安出事，云轻安的契约伙伴，想也知道已经死了，她都没敢提这件事情，生怕触及云轻安的伤痛。
至于把契约兽当武器，当做工具的，她还真没见过，但她知道这事不稀罕，所以才会说五五分。
“我在玄芒大陆森林的那几年，不少魔兽被苍茫宗抓回去驯化，弱的活不下来，强的全都被折磨的没了脾气。”
“当初，我也差点被抓，所以出了森林后，我去苍茫宗看过，那地方……埋葬着数不清的魔兽尸骨！”
这话让墨璃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云翼所说的那几年，就是她魂魄重新凝聚的十年里，她好不容易苏醒过来，记忆却几乎是全部丢失，跟云翼他们也不熟悉，云翼的过往，她也不曾过问。
“域外的魔兽，跟我们那里的魔兽又不同，域外的魔兽，四阶五阶都没有灵智，全都是凭借本能抢夺地盘寻找食物，我们那里的，大多数三阶就能跟人沟通。”
很快，云翼就继续往下说了，话题则是在魔兽上面。
“我跟小璃认识的时候，小璃刚接触修炼，我则是刚达到三阶，碰巧吃了化形草，能化为人形，正常情况下，魔兽化形是在五阶、六阶。”
忆起往事，云翼语气跟神色都柔和了不少，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最美好的回忆，却停留在了初遇时。
“域外没有灵智的还好，我们那里的魔兽，早早拥有灵智，被抓去折磨或者残杀，就会显得更加残忍。”
说着，云翼侧眸看了眼墨璃。
当初他拼死反抗，就是怕结局是生不如死，结果墨璃太强，他终究还是被强行契约了，但墨璃的契约是平等契约，他才放心不少，安心的跟着墨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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