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请来薄寒声的主治医生，应要求带他做了一系列检查。
她将一小叠化验单拿到医生办公室，医生飞快浏览各项。
半晌，道：“薄太太，薄先生恢复得差不多了，明天可以吃一些流食。没特殊情况的话，明天也可以办理出院手续。”
“谢谢医生。”
程湘九十度鞠躬。
虽然知道他们回别苑后，赵姨会照顾好饮食，她还是问了医生遍忌口。
仔细收好单子，程湘告诉薄寒声这一好消息。
薄寒声倒没那么开心：“我喜欢你这几天对我的照顾。”
程湘耸肩：“没办法，你投胎投得不如承礼好。”
程湘：“……”
住院的最后一晚了。
程湘服侍他睡下后，收拾了会东西，才进去洗澡。
照理蜷缩在沙发。
茶几上的手机忽然亮了下。
程湘拿过，又是陆明镜。
他说：湘湘，你知道，这次要帮我的人，是谁吗？
程湘已阅，不回。
下一秒，短信再次进来：是虎隆。
虎隆？
程湘小脸瞬间变得凝重。
虎隆不该在棉岛吗？
他联系了陆明镜，难道是秦霄已经发现她不是李娅，而是程湘？
若虎隆是要抓自己，为什么在她日夜照顾薄寒声时，他能沉得住气？在棉岛，他就警告过自己，如果他抓住机会，就会让自己的下场，如同小茹。
以她对虎隆的观察，这货绝对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难道……是陆明镜为引起她的注意，特意调查过她的棉岛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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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