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花真假掺半的问陆梨花,“老姐姐,其实这样女方吃点亏,但是也不是没有好处,两个孩子合适,这么做也是为了更稳妥。”
“男方那边,经不起第二次反悔。梨花姐姐,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事?”
陆梨花才不在乎先办婚礼后办婚礼,只要彩礼安排到位,不办婚礼也中。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只要两个孩子过得好,咱们当长辈的也就放心了。”
这个时候,陆梨花还不忘摆长辈款。
听她的意思,就知道这事有门,许大花看到高额谢媒礼在招手,笑容真了很多。
“老姐姐说的在理,就是这么个事。”
“那就先这样,等大宽两口子回来,你们一家人合计合计,然后给我个准话。”
“行。”陆梨花很想说,不用合计,她自己可以做主。
但她知道,这事不能急,急的是男方,越急彩礼越多。
“家里那边还有事,我就先走了。”许大花起身,磨磨蹭蹭的没走。
陆梨花知道她在等什么,咬咬牙狠狠心,把一盆大饼子塞进许大花怀里。
“家里没有别的,也不能让媒人空手来空手走,这盆大饼子你拿回去吃,尝尝秀芝的手艺。”
许大花面上绽开一个笑容,“那可是好,秀芝手艺一向不错。”
她不挑,能拿走点什么,许大花很满意。
许大花是挑上工时间来的,路上没有多少人,和陆梨花说了几句话,她就走了,没有人知道她找过陆梨花。
尽管陆梨花和许大花都说着为孩子好的话,但她们心里知道自己办的是什么事,两人没商量过,默契的选择人少的时候碰面。
等陆大宽和刘秀芝回来,陆梨花把男方条件一说,两口子都很高兴,没有异议。
当天,陆梨花就去找了许大花,敲定了更多细节。比如彩礼多少,什么时候送陆小莲过去等。
陆小莲作为当事人之一,丝毫不知道奶奶已经把自己许了人。
她的脸没有恢复好,到底还是留下了蚊虫叮咬的痕迹,每每照镜子,她都将放置筐子的人贬损几遍,仿佛这样她的脸就能恢复如初。
每次上工,她都带着草帽,脸也被遮住,原来遮阳是免得晒黑,现在是遮丑。
除了家人和陈峰,没有人知道陆小莲的脸变样了。
本来长相就不占优势,现在更成了拉分项,陆小莲自知无法依靠美色,面对陈峰时,只能凭温柔小意取胜,她变得更加体贴,陈峰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饶是如此卑微,陈峰也没有要和她重归于好的意思,陆小莲不由得气馁。
剑走偏锋,人在看不到希望的时候,很容易冲动上脑,做一些出格的事。
某天夜里,陆小莲钻进陈峰的房间,一夜没有出来。
这天之后,陈峰对她的态度有所转变,但和之前迷恋她至深相较,还是差了点。
不过,陆小莲已经很知足了,她坚信事在人为,只要她聪明,肯努力,男主只会是她的。
哪怕是陆晓晓,也不能从她手里抢人。
陆梨花可不知道孙女已经献身给陈峰,还欢欢喜喜的筹划定亲的事。
这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陆梨花破天荒的良心发现,给陆小莲一个水煮蛋,对她好的反常。
陆梨花心里嘀咕,又忍不住给陈峰卖好,水煮蛋被她塞给陈峰,美其名曰让他补充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