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姐。”楚云羡对顾与暮微笑着打招呼。
顾与暮略一颔首，问道：“你不是应该跟霍总一起吗？”
楚云羡耸了下肩，“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除了今天下午霍曜臣给她打过一通电话，要她记得准时参加酒会，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楚云羡都怀疑霍曜臣是不是临时改主意换女伴了。
顾与暮见此也没有再说什么，就这么站在楚云羡边上沉默了下来，明明酒会大厅十分的热闹，但是她的眸光却格外的冷清，像是所有喧闹都与她无关。
见顾与暮暂时不打算离开，楚云羡也将手中的慕斯蛋糕放下，转过身道：“顾小姐今天也是一个人？”
顾与暮颔首，“欠了别人一个人情，今天来还的。”
她并未说明是谁，但是楚云羡猜想也跟权成非脱不了干系。
不过她向来不是个自来熟的人，对于别人的隐私也没有深究的爱好，所以顾与暮这样说了，她便也点到即止，没有再开口。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顾与暮突然开口道：“楚小姐对明蓁熟悉吗？”
楚云羡摇了摇头，“不熟。”
“当年我还没出国的时候，和她还算熟识。”顾与暮淡淡道。
楚云羡不明白她突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便只笑着没接话。
顾与暮转头看向楚云羡，说道：“明蓁的心思一向藏的很深，对自己想要的东西都执念很深。”
闻言，楚云羡心中微微一动，看着顾与暮的眼睛，道：“顾小姐似乎很了解她。”
顾与暮意味不明的一笑，“了解？不，我想，没有人真正了解明蓁，即便是霍总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