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笙表示凌晨会拿消息过来，但姜九媚没有想那么多。
估摸着也是打趣说笑话。
因此也未在意。
只驱车去见沈千千。
到了后，顾先生还打了一通电话过来。
“在哪儿？”
“按照你的意思，我在追踪调查啊。”姜九媚懒洋洋的调子，透着抱怨的口气，“谁让顾先生嫌我烦，不陪我啊。”
这话刚说完，那边就挂了。
没电导致电话挂断，顾怀谨心情极差。
“什么破手机？”他嘀咕着，拿起手机，准备扔。
最后却还是老老实实地拿了充电器，充在自己的电脑跟前。
这边。
沈千千瞧着自己的闺蜜姜九媚嘴巴扬得那么高，咧嘴笑她，“我说说你，顾先生也许有事儿才挂断呢？”
姜九媚愁眉苦脸，想了想，跟着附和，“对，他有事儿。”
脑子里想了很多电话挂断的理由，没电，上厕所，开会。
最后还磨磨蹭蹭地发了一条消息给顾怀谨。
【顾先生，你先忙吧，我也忙了。】
【等等，我没电了。】那边快充了几分钟电的顾怀谨着急发了这么一条消息。
时间比姜九媚后发一秒。
姜九媚看着，仰倒在沙发上哈哈大笑。
沈千千打趣她，“这又是怎么了？”
“开心啊，顾先生真的是手机没电了。”姜九媚锁了屏，沉思一阵，锁了屏。
沈千千把手里的东西写完，才抬起头问她，“对了，你上次不是告诉我，你盗了叶红棉和姜如欣的手机嘛，里面还有什么录音。”
姜九媚抬起胳膊，落在自己的额头上，“那份录音是叶红棉给马不安录的，里面的话跟我的母亲有关。”
“马不安？”沈千千还记得，当时他们在医院，碰到那个拿假的处方单办事儿的男人，“当时拿药被发现，你追出去的那个人。”
“没错。”姜九媚视线落在沈千千脸颊上，眸光暗淡，“我最近在调查马不安和叶红棉的关系。”
她有一个大胆的怀疑，不过一直不敢往那边想。
“调查出什么来了么？”
姜九媚坐直了，两手握着，“听叶西尘说，叶红棉不是叶家亲生的，所以有没有可能她是靠手段和叶老爷子成为了兄妹呢。”
“怎么说？”沈千千听不明白。
“我怀疑马不安和叶红棉是夫妻。”
沈千千摆摆手，“结婚了啊，那好办。如果是结婚了又离婚的，那一定在民政局的电脑上有记录。”
姜九媚点头，“对，我一定要查一查。如果真如此，说不定可以让姜国华也瞧瞧叶红棉的真面目。”
说起这个，她就无语，“姜国华几次和顾老爷子说我的坏话，这不，又定了下个月初，要跟着他们一起吃饭。”
沈千千抱着胳膊肘，坐在转动椅上晃了晃，满眼带笑，“不去不就行了？”
“很可惜。”姜九媚抬了抬下巴，顾老爷子那边强制要求，“顾家的人不好惹，我不能给顾先生添麻烦。”
沈千千看自己闺蜜一口一个顾先生，两手撑着办公桌站起来，惬意地说，“哎，那顾先生怎么说？”
“他说到时候人那么多，姜家的人再如何也不敢过分地找麻烦，见机行事便是。”
只要顾怀谨愿意陪着她，姜九媚的心里就还好受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