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落在艾伦的衣摆上,海初迢患得患失,不安迷茫。
为什么她爱上的是五爷那个得不到的人呢?
心好伤,好愁。
帝都又下雪了,对感冒的姜九媚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坐在办公室里,一个劲儿的打喷嚏,撕心裂肺地,她自己都难以想象。
忙到一半,她站起来,拎了手提包便走。
方宁在门口拦住她,“媚姐,我送你去医院吧,正好我要去赛车场。”
姜九媚手指定着自己的口罩,风趣说笑,“我感冒了。”
“不怕,我抵抗力好。”方宁让开路,跟着姜九媚一起出了魅力酒吧。
车上,姜九媚问询了方宁一个问题,“方宁,你是怀谨的兄弟,那你肯定知道他小时候的事儿吧。”
方宁单手握着方向盘,侧眸看了姜九媚,“没有听五爷提起过,但是丝丝应该知道。”
“丝丝老师知道具体的?”
“没错。”
姜九媚想,大概了解怀谨身份最佳的途径,还得从他的兄弟们入手吧。
和怀谨昨日的谈话还在脑海里徘徊。
窗户上,飘落的雪花落在马路上那一排排香樟树上流连,清晨的阳光投在亮堂堂的白雪上,增添了一丝柔和的绚丽。
风声拉回了她的思绪。
方宁把车停下的时候,叫了一声。
“媚姐,到了。”
“好。”姜九媚回头看了方宁一眼,道声谢,说句小心开车,就迈步进了病房。
推开门,姜九媚不似之前那般强势,她拉了把椅子坐下,笑着问,“今天中午想吃点什么?”
“我不饿。”
“人是铁,饭是钢。”姜九媚提了一个苹果,很专注地削了一圈。
明明,她很会用刀的。
“哎,又失败了。”她叹口气,把断掉的苹果皮提起来,冲着玲姐说笑,“你看我,就没一次能够削地又薄又完整的?”
玲姐瞅着她手里的苹果,主动提议,“或许我削的会比你好。”
姜九媚故意摇头,“我不信。”
玲姐伸出手指,眉间洋溢着自信,“给我苹果和刀。”
她放心地把苹果和水果刀送到对方的手里,指腹拍了拍苹果那红彤彤的果皮,“削苹果不能太急,你得抱着必须削好的目标。”
“诶,必须这样?”
今天的他们,不争吵,不谈论任何多心的话题,只是一个聊着水果,另外一个展示刀技。
可惜,本该胜利的玲姐,在最后一圈里,不知道是否走了神,苹果皮断了。
看着断掉的苹果皮,她抬起眼睛,望着面前的姜九媚,捧腹大笑。
“断成这样,我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削呢?”
一旁观察的姜九媚兀自嘀咕,“不管怎样,玲姐终究是比我有信念感,如果最后一刀不胡思乱想的话,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
玲姐打量着姜九媚,发现她今天很奇怪,什么话都没说,不是谈论苹果,就是谈论信念。
就好像她心里藏了事,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九媚妹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姜九媚耸耸肩膀,“除了玲姐和哥哥的事儿,我能有什么心事?”
玲姐懊恼地问了,“我和你哥哥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困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