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走了数步,忽然回到瞧着老七,留下一句,“好好看着他!”
随即扬长而去。
哥哥景礼多半是去了长云码头。
驱车刚到,就发现船上烟火直窜。
也有人发现着火,聚在一起看热闹的同时,惊慌地不知所措。
好像下一秒,他们也会跟着葬身火海似的。
“大叔,发生什么事儿了?”
九媚抓住一个大叔,询问原因。
对方便道,船上有地方着火了,门上被人泼了汽油,再不逃走,就要命葬此地了。
听到这话,姜九媚忽然想起了苏恩。
——
船底仓库里。
景礼在卸货,他准备利用大火将那些害人的东西全部毁掉。
可就在他忙着准备东西时,突然有人笑起来。
“我就知道,你小子怎么可能为我办事儿?”
景礼瞥着那人的脸,神色晦暗,脸颊上已然挂了一丝从容不迫的惬意。
“从一开始你就不相信任何人,你特地利用宫成明吸引我的注意力,你利用红酒,搬了又卸,卸了又搬,就是想要制造迷局,让我们误以为你要通过陆路带货?”
他大拇指按着手里的打火机,按下去,松开,再按下去,再松开。
那一簇微弱的火光来回地闪烁,似在挑衅,又似在宣泄痛楚。
“可惜啊,也因为宫成明的搅合,我回到了这里。要不是亲眼在仓库里瞧一瞧,我还不知道,你竟然会把货物放在这里!”
“在你毁掉货物之前,是不是应该看看这个人?”
那人手指弹了弹雪茄,不多时,就有两人带着玲姐到了跟前。
他单手捏着玲姐的细颈,耀武扬威地说,“景礼,你要是忍心,就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做到不管不顾,无情无义?”
看着玲姐跪在地上。脖颈被掐住时,那双眼里透出的绝望,景礼的心仿佛陷在了深海里。
一点又一点地吞噬所有的希望。
“景礼,想清楚了,这些货,你要是毁了,她就再也没有机会活着了?”
玲姐颓在地面上,拼命地摇头,眼圈发红,泪水在眼角打转。
害怕,委屈,不甘,担忧,在那木讷的眼神里,一点又一点地漫开。
“你放了阿玲!”
“那就用你手里的货物换!”老板伸手,揪紧玲姐的头发,“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景礼抿着唇,希望寄托在苏恩队长的身上,他说,“你们已经被人包围了。”
“包围?”那人听了,不觉一笑,“景礼,你兴许不知道吧,来救你的那些愚蠢的人全部被我困在了洗手间里,他们这会儿比你还要生不如死呢?”
“他不来,却让人假扮!”景礼冷笑一声,声音沉沉,“你就没想过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点燃的打火机,眼看就要移到那批货上。
对面的男人急眼了,“景礼,你要知道,那都是钱!”
那些货物,相当于一个亿的钞票了。他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货物被毁。
“景礼,你当真不管这个女人了么?”
呼呼——
一柄银针落在景礼的后脑勺上。
不到一秒,景礼栽倒在地。
“他已经死了,你没有威胁的人了!”
一来就遇见威胁利诱的把戏,姜九媚看地心烦,没有忍住,自己先改变了僵局。
男人愕然道,“你对景礼做了什么?”
姜九媚站在窗户上,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道,“你管我做什么呢?”
她扬了扬手臂,美眸流转,落在那人的身上,“你看看你们后面?”
苏队长带着人拿着手铐就站在身后。
被困在火海里的他们,在姜九媚的及时解救下,脱困了。
“你觉得这下你能走得了么?”
本来是一个瓮中捉鳖的好计划,谁知道站在中间的几人突然中·枪人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