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昨晚自己的做的那些事，她又羞又燥。
可回头看自己的被窝，她愣色，莞尔思量。
怀谨去了哪里？
怎么不见了？
出了客厅，也未发现人，一时有些纳闷。
莫非怀谨有事，所以出去了。
难怪昨晚跟自己一样装醉。
姜九媚不多想，换了身衣服，拎了东西，迅速地出了别墅。
凌晨一点，院子里昏暗的路灯投下迷离的影子。
“好了，出发。”
为了及时赶到，姜九媚加快了速度。
直到抵达帝都的商业中心地下城。
地下城是一个在地下营业的会所，穿过一架桥，从一处陡坡下去，便到了地下城的入口。
第一楼的地方，有一个不大显眼的蓝色招牌。
招牌上有一处箭头。
按着箭头所指定的方向，沿着楼梯就可以抵达一间房，在那间房里，会有一条通往二楼乃至三头楼的过道。
当姜九媚戴着墨镜和口罩走到过道的时候，晴姐便出现了。
“早到了一分钟。”晴姐瞥头，盯着自己腕上手表，“你跟我来。”
姜九媚收了伞，跟在晴姐的身后，晴姐大概觉得气氛沉重，便刻意玩笑了几句。
“不知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
“嗯？”姜九媚纳闷，不觉好奇，“晴姐为什么问这个？”
晴姐停住脚，点了点自己的脖子，示意姜九媚脖子上有红色的痕迹，“不知，你交了男朋友也不告诉我，过分。”
姜九媚眼疾手快地把自己的头发往耳边拉了拉，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我并不想，只是有些事儿，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晴姐看着她的脸，跟着问，“你加入我们这么多年，都是不露真面目，我说究竟是为什么？”
姜九媚撒谎，哑然道，“因为人家长的丑，人家不好意思啊。”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晴姐刚要伸手去夺九媚的口罩，就被姜九媚握住了手腕。
力气之大。
“我的脸上有疤。”姜九媚戏精圆谎，面色深沉。
这一句话，晴姐话都不敢说了，手指颤栗地缩回去，眼神都变得不安起来。
“是这样么？”她单手揽住姜九媚，叹口气，“这样吧，哪天去整容，姐出钱。”
姜九媚随口应和，“好啊，免费我肯定去。”
这一说完，心里虚得跟什么似的，好没底气。
幸亏没有人发现，不然指不定会被对方说成什么样子。
落在身后的姜九媚的手指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晴姐走了老远，站在前方，忽而转过脸，“想什么，跟上啊。”
“好，来了。”
第二楼的看台上。
顾怀谨很没精神地到了房间里。
苏恩老早就在等待了。
一见到人，便禁不住笑笑。
怎么突然间觉得哪里不大对，这气若游丝的样子，怎么看都不是老大该有的风格。
“我说，你这是怎么了？”
苏恩看着他的眼睛，“感觉很没力气。”
昨晚和她的丫头在一起搅合了很久，后来又没有休息，会这样，也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