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花丛里，雪花飘洒在二人的肩头。
姜九媚整个人都靠在顾怀谨的手臂上，眼里渗透着喜不自胜的狂妄。
“今天我看见梁寒那双害怕我吃掉他的眼睛，特别激动。”
顾怀谨嗯了一声：“还没问你，你去医院，对梁寒做了什么？”
“把他的胳膊拉得脱臼了，威胁他问了几个问题。仅此而已。”她转眸，笑容停在嘴角，眼神闪烁着明媚的光。
“那你现在出气了可高兴？”顾怀谨不在乎梁寒痛苦与否，只在乎自己的九媚是否能够高兴。
姜九媚扁扁嘴唇，乖巧地应和：“既然已经出气了，那自然挺高兴。”
“高兴就好。”他停步，伸出两手，捧着怀中女人的脸，“也许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很多。”
“什么事？”她正在纳闷，人却被顾怀谨抱起来。
姜九媚抓着他的衣领，惨兮兮地笑话他：“不是，你好歹该告诉我什么事吧？”
顾怀谨摇摇头，故意逗趣她，“这还不明显？”
哦，原来是这茬。
进入宅子时，佣人们看五爷那样子，多半也知道什么意思，不开腔，不搭话。
一旁默默地干活。
上了楼。
卧室被脚踹地带上，顾怀谨才将人放下来，自己很从容地拽领带。
姜九媚看着眼前之人邪魅的眼神，凑着唇吻过去，顾怀谨猛然想起了什么，抓着九媚的手，制止。
“先洗澡。”
讲卫生，有礼貌。
“好。”
浴缸里水汽氤氲，雪白的泡沫笼罩着两个人的身影。
顾怀谨抓着泡沫，朝着姜九媚吹了一口。
雪白的泡沫落在姜九媚的脸上。
九媚眨着右眼，嘲笑他：“你幼不幼稚？”
顾怀谨靠拢来，坦然地笑：“不幼稚。”
两个人在浴缸里你来我往地玩泡沫，洗完澡穿衣服，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
头顶的花洒落下水渍，冲刷着二人的视线。
姜九媚准备转身，拿毛巾，却被坐在浴缸里的人拽到了怀里。
唇落在她的后背心，轻蹭着，她一瞬地痒：“喂，别祸害我。”
顾怀谨邪恶，故意逗弄：“祸害九媚，怎么样？”
“那你就完蛋了。”
姜九媚扭头，长发上沾满了晶莹的水渍。
她粉白的指甲沿着顾怀谨的锁骨，顺着他腹肌乃至人鱼线，落下。
水晕里，男人舒适地后仰着。
“怀谨？”
姜九媚凑近了，贴着他的胸膛，眼神里泛着迷雾：“你要孩子么？”
又提到这个问题了。
顾怀谨不想回答，手指僵着。
看他那痛苦的样子，姜九媚便清楚，自己的话题多说无益。
“九媚想要孩子么？”
顾怀谨陡然睁眸，眼睛徐徐地盯着刺眼的天花板。
姜九媚摇头，靠拢了说：“我只是担心秋医生做了爸比，你会羡慕嫉妒。再则我要是三十岁给你生孩子，担心生不出来？”
她坐在他怀里，两手拢着他的肩膀：“凭咱们两个能力，带孩子没问题。”